想到這裡,沈亦清突然紅了眼眶,她看著程敘之安穩不動的背影,情緒低落的應他:“嗯。”
“沈家的家教,就是這樣的?”程敘之譏誚道,“汙衊、綁架,下一次呢,直接殺人是嗎?”
“不是!”沈亦清吼道,她聽出來他話裡的冷嘲熱諷,連忙反駁,“是我做錯了,你可以怪我,但不能怪沈家。”
個人是個人,沈家是沈家。
這是她沈亦清的錯,與她背後的沈家沒有任何的關係。
聞言,程敘之輕笑。
他聲音薄涼寡淡,“你是不是忘了我那天和你說的話,如果忘了,我不介意再提醒你一次。我和你,永遠沒有可能。”他看著她,眼裡似有寒冬冷冽朔風,吹得人骨頭打顫。
沈亦清聽他再次重複這句話,心裡的溫度一點又一點的冷下去。
那天晚上,她脫光衣服在他面前,他不屑一顧。
他聲音冷冽沒有溫度,字字都是遠離她。
是她,是她不死心,以為他只是一時迷失,以為自己與他最為般配。可她忘了,他的眼裡,從來沒有她。
沈亦清閉上眼,感受到從心底深處湧上喉嚨的心灰意冷。
她啞著嗓子說:“我知道,你不用再提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