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選擇反抗。”
“如果是之前，靠你自己，恐怕一輩子也找不到這的門朝哪開。可如果跟著我，這樣的生活，你也可以擁有。”
“你喜歡這裡嗎？”
李韭的視線在面前的酒水、屋內的裝飾以及身畔漂亮的人身上掠過，有些不好意思道：“……喜歡。”
趙乾哈哈大笑道：“喜歡就對了！我們都是人，都有喜好，也都喜歡享受，喜歡看好看的東西。憑什麼我們就要整日工作，到頭來只能勉強吃飽？”
他看向懷裡攬著的人，又看向李韭身旁的人：“就像她，就像他，來這裡，不也是為了活著？”
“可他們只能以這種方式來這裡，我們卻可以以用客人的方式來這裡。”
“所以，”趙乾看著李韭：“你想不想跟著我做事？跟著我，只要你足夠忠心，這樣的生活你也可以擁有，而不是連碗雜麵條都當成美味。嚐嚐這些，哪樣不比灰芋頭和雜麵條好吃？”
“跟著我，你再也不用吃灰芋頭那麼難吃的東西。”
李韭食指撓了撓鬢側：“……想的，我之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歷，也從來沒想過竟然還有這樣的地方。我也能過上這樣的生活嗎？”
“當然可以，”趙乾說道：“不光如此，我知道你想查清父母的真相，想要為你的妹妹報仇，如果只靠你自己，說實話，很難。想要在茫茫人海找到一個人為你妹妹報仇的難度暫且不提，想要查清你父母的真相呢？”
“這件事恐怕涉及到上頭，難度很高，你甚至有可能終其一生都沒辦法找出真相。但跟著我就不一樣了，即使涉及到上頭，我也能想辦法為你找出真相，更別提找一個人了。我們別的不說，就是人多。”
李韭渾身一震，猛然抬頭去看趙乾：“真的嗎？”
趙乾：“當然是真的，但這一切的前提是，你聽從我的安排，不會背叛。”
“背叛我的那個人，下場你也看到了。”
“而我生平最恨背叛，如果你做了和那個人一樣的選擇，我保證你會承受比他百倍千倍的痛苦。”
李韭臉色發白，連道：“我不會背叛，一定會從一而終的。”
“我相信你，”趙乾十分滿意，笑著舉起酒杯：“那就好好享受今晚。”
李韭同樣舉起酒杯，他的手微微顫抖著，杯子裡的酒水都灑出來一些。
趙乾彷彿沒看到一般，眼中滿意卻更甚，說道：“不光有酒，別忘了你身邊的人，這可是我照顧你，專門為你叫的。”
注意到趙乾眼中的審視，李韭將酒喝下，又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身邊的人。
他向對方的身旁坐了坐：“趙老，我沒忘。我只是……”
這時李韭的鼻尖卻嗅到了一絲極其微弱的香氣，他心神俱震，猛然看向對方。
對方之前一直微微低著頭，在此刻抬起了眼睛，與李韭對視。
那雙棕色眼睛中的淡淡視線，同樣給了李韭強烈的既視感。
明明眼睛的顏色不同，形狀也不完全一致，李韭卻仍舊從中看出了熟悉的影子，還有對方剛出現時，他就有的既視感。
李韭眼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