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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統的聲音消失了,寂靜的系統空間,尤悠只聽到自己的腳步聲。她一邊走一邊打量著這個這麼久 (七)第七穿
等她慌慌張張從俊和尚的懷中爬出來, 差不多過了一刻鐘。
在這過程中,白衣和尚一直靜靜地閉著雙眼,打坐的姿態也一動不動。
明媚的陽光透過婆娑的樹葉灑落下來,照著整片林子明亮而祥和。溫潤的微風輕輕吹拂著, 穿過林間的樹木,葉子發出沙沙的輕響。除了偶爾一兩聲清脆的鳥鳴, 或者各色動物覓食穿梭草叢的刷刷聲,蔥鬱的林子靜謐非常。
尤悠將粘在嘴上的頭髮撩到耳後,學著和尚的姿勢, 盤腿坐在他對面。
纖細的腰桿挺得筆直,發育完美的胸口, □□練的女士西服包裹得鼓鼓的。
一雙眇目的眼角微微向上挑,目光灼灼地盯著那和尚。即便不說話,那神態自由一股強勢在:“說吧, 你是什麼人?姓什麼?叫什麼?多大了?幹什麼的?為什麼沒事給勞資搞那些破任務?說!到底存的什麼心!”
事實上,拋卻穿梭各個世界或美豔或清秀的皮囊,尤悠本人的樣貌是極其的出眾。
眉眼狹長, 眸色是異於常人的淺灰。鴉青色的濃密睫毛像小刷子一般密密地佈滿上下眼瞼, 高挺秀美的瓊鼻, 凝脂一般看不見毛孔的白皙面板, 紅的滴血的唇……不管誰看, 她都是一個奪人眼球卻又危險的妖精。
然而被尤悠這樣盯著,那俊和尚卻如眼前無物一般,平靜的激不起半點浪花。
“哎!問你話呢!”等了半天對方不開口, 尤悠眉心一皺,忍不住拿腳尖踢了踢他的大腿,“哎哎,說話啊,和尚!”
踢了半天,那和尚閉著眼睛就跟長在地上的石頭一樣,一動不動。
尤悠嘶了一聲,奇了!
一咕嚕爬起來跑和尚的面前蹲著,食指戳了戳他的胸口:“哎,系統,別裝了。就你這張臉,化成灰我都認得。說話啊,別裝模作樣,那空間的小光球你呆多久了?你自己數數,都被我抓到好幾次了還裝什麼彼此不認識!”
於是又戳他,鍥而不捨。
戳了半天,閉著眼不動如山的和尚終於睜開了眼。
開眼的瞬間,嘴角習慣性牽起淺淺地笑。
尤悠被他的笑容煞了下,心臟一下一下地跳。
閉了閉眼,平息了片刻恢復正常。
陽光透過蒼翠的樹木,落下影影綽綽的光影。平和的風,清新的空氣,尤悠深吸了一口氣,心情慢慢和緩了。
柔軟的草叢坐著並不扎人,就是比較容易沾了綠汁水到衣裳上。尤悠扯了和尚的袍子下襬鋪著,過去挨著他坐下,然後撞了撞他肩秋後算賬道:“說吧,怎麼回事?坑了我這麼多年,也該給我一個解釋了。”
“解釋什麼?”
蓮清垂著眸子靜靜地瞥著身邊的人,終於開了尊口。
尤悠眉頭一皺:“你說解釋什麼?” 她不是都說兩遍了,怎麼還問?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
水紅色的薄唇輕輕開合,淡淡的檀香從蓮清的身上飄出來,縈繞在尤悠的鼻尖。他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溫柔包容的眼神看著尤悠像看一個不懂事的孩子,“既然都已經知道,女施主還要貧僧給出怎樣的解釋?”
什麼叫‘既然都已經知道’?
“我知道那是我聰慧猜出來的,你的解釋歸你的解釋,別跟我打馬虎眼!”什麼玩意兒,被抓到真人了還敢糊弄,“你一個出家人搞什麼言情攻略系統?還各種壓榨我做這些沒意義的任務,現在寺廟裡都這麼清閒?”
沉寂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笑意,蓮清唸了句佛,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