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韓boss眼皮子一掀:“不去?”
站牆角?
笑話!
尤悠不說話,直接給了他一對大大的白眼。
boss君輕嘖了一聲,揉了揉鼻樑,勉強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然後,在尤悠瞪大的雙眼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她的後脖子,眨眼間將人拎到了牆角。
“站好,面壁。”
尤悠:“…………”
面壁你麻痺!
尤悠怒了,這人簡直把她當智障!
於是,她一個箭步衝上去,抄起枕頭就跟boss君幹上了。
這次胡鬧,尤悠又摸到了一點東西。韓長知對她,意外的包容。雖然不清楚這男人對她那莫名其妙的容忍度的源於何處,但不妨礙尤悠敏銳察覺到,並且利用這容忍度得寸進尺。她揮舞著枕頭,像商店的不知疲累的招財貓砸人臉。
韓長知先是一愣,接著也火氣上湧。
迷糊之中,他也抓起了另一隻枕頭。
於是,困頓不翼而飛。
盤踞在床頭兩頭的兩人以華山論劍的姿態,打的羽毛漫天飛舞。
吵吵了半夜,筋疲力盡的兩人枕頭一扔,歪七扭八地倒在了床上。韓長知一直胳膊蓋在臉上,喘勻了氣,忽然吃吃地笑了起來。尤悠聽見,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扭臉瞥了下窗邊將亮未亮的天色,突然十分的後悔。
瑪德,失策了!
特麼的這廝現在在這兒跟她耗沒事,明天白天卻能睡一天。她白天要拍戲,這會兒跟這人鬧騰了大半夜,是腦子有秀逗了麼?!
不管秀逗不秀逗, (四)第四穿
尤悠的公寓位於帝都豪富住宅區。一般若不是星光小區的住戶,或者沒有業主的電話通知,保安部門是不會允許生人進入的。
事實上,蔡尹文也不算生人。
但以前她坐在原主的車內一起進去,沒怎麼露過面,保安部門對她這張臉不熟悉。所以,無亂蔡尹文怎麼解釋她是幾號樓哪個樓層的客人,或者直接打了電話給尤悠,保安部就是不讓她進去。
安保人員就一句:除非業主親自通知保安部,或者業主自己來接人,否則免談。
蔡尹文細高跟一跺,簡直抓狂。
這種勞什子的富人住宅區,就是麻煩!進去個一兩個人又怎麼了?控制的這麼嚴,她是殺了人還是長得一臉殺人犯相貌?啊?
糾纏許久,行不通。
蔡尹文沒辦法,她只能不停地打電話叫尤悠下來接她。
尤悠接她個鬼!
被吵得煩了,乾脆拔了電話線,手機也關機。
那邊蔡尹文一聽那邊佔線,氣的臉都紫了。
塗著大紅指甲油的手指將桌面劃得茲茲想,到底沒忍住脾氣,一把將手機給砸在地上:“哼!這是翅膀硬了?哈?活都活不明白的蠢貨還敢跟老孃鬧脾氣?!好,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今後沒了老孃的指點,你尤悠能紅成什麼樣!!”
這邊蔡尹文苦纏多久無果,憤憤離去。
公寓內,筆直站在房門口的韓boss正端著一杯清水斯文淺酌。剛抿了一口水進嘴裡,抬眼見著嘻嘻哈哈的人突然陰了臉,很有些驚奇。
攏了攏衣領,面無表情地問她:“咳咳,怎麼了?”
尤悠沒吭聲,她琢磨著,或許是原主狗帶的炮灰日子開始了。
按理說,原主作為娛樂圈無像樣作品僅憑一張美人皮在三四年內迅速成長,且成為短時間內風頭無量的一個女星,根基不穩是正常的,可不穩不代表一擊即潰。畢竟,她身後還傍著一根無人能及的粗大腿。
大腿那麼粗,她卻在短短兩年內名氣急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