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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耐不住它管用啊!
娘娘的手在陛下的龍袍下面與他較勁,胡鬧了一會兒,緊繃的心得到緩解。
很快,汪荃押著張裕上了宮牆。
娘娘眼睛一亮,立即讓李斯與將張裕掛至宮牆之上:“最好說實話,若是嘴硬,本宮立即送你萬箭穿心大禮喲~”
常年衣冠整齊的張裕此時丟了綸巾,鬢髮散亂,看著笑吟吟的皇后娘娘腿肚子都在抖。他雖為夏榮做事多年,但從來都是被夏榮派多人保護起來的。即便隨軍上了戰場,也是前呼後擁一群將士保護,從沒有過直面生死的機會。
這刀架在脖子上還是 (二)第二穿
夏珏一走,僅剩的那些負隅頑抗的將士也放下了武器。
一場僵持了三天宮變,落下帷幕。不少趁機渾水摸魚的貴族勢力也啞火,再不敢觸尤皇后的黴頭。大火圍城,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來的事!
尤皇后的狠辣,由此一役,天下俱知。
夏珏逃走了,將北營的虎符也一併帶走。
李斯與柳隼兩人,將夏珏的營帳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西營虎符與天子六印,終究失望而歸。剛恢復自由身的陛下,與娘娘在御花園的涼亭相對而坐。李斯與柳隼兩人回來覆命,亭內的夫妻兩對視一眼,均看到對方眼中陡然一亮的光。
“立即帶人將張府給抄了。”娘娘與陛下異口同聲。
兩人單膝跪地,領命,立即退下。
亭內的夫妻二人見狀,又對視一眼,臉色各異。
陛下端起桌上茶盅淺淺飲了一口,垂下眼簾,靜靜盯著蕩起漣漪的茶水水面。半晌,率先開了口,略帶諷刺:“你如今發號施令已成自然了?金鑾殿大火,朕燒傷嚴重,昏迷不醒?國母無奈,代朕監國?呵呵。”
皇后娘娘鼻子裡一聲輕哼,滿臉不屑。
端起面前陛下為她斟好的茶,一口飲盡:“是你辦事太過溫吞,六印、虎符全被旁人扣在手中,十多年卻毫無進展……太慫。”
陛下喉間一哽,不愉:“朕那是謹慎小心,步步為營!”
“‘謹慎小心’就是連南營的兵權都收不回來?‘步步為營’就是滿朝朝臣對攝政王壓制聖上的行為作壁上觀,碌碌無為?”娘娘呵呵一笑,嘲諷技能全開,一點情面不給陛下留,“自己弱就不要找藉口,有時候承認錯誤比硬撐來的磊落。”
陛下氣的臉色漲紅,捏著玉杯緩緩用力,下巴繃得緊緊的:“政治一事,從來不是武力就能解決一切。你這衝動行事的婦人,朕不與你費口舌爭執!”
“那是本宮說的在理,”娘娘翻了個白眼,“無理攪三分的幼稚男人!”
“你!”
陛下將玉杯往石桌上一砸,額前青筋突突地跳:“夏榮老賊能被你一場火燒死,你敢說不是朕十年如一日的忍氣吞聲的結果?御林軍能聽你指揮,不是朕……”
“嗯,你說得對。”
皇后娘娘如今所得的一切成功,確實是站在万俟左的肩膀上。連朝堂上大手一揮攆上來的諸多重臣,都是他花費時間、費盡心思試探過挑揀出來的人才。所有的這些,她都不否認,但是……
……那又如何?
娘娘放下手中的茶杯,突然齜牙一笑:“本宮確實衝動行事。且,本宮不打算改了。”
“來人——”
只聽她一聲高呵,一隊御林軍迅速從園外衝了進來,然後,迅速將此涼亭給圍困了起來。於此同時,娘娘出手如電地箍住了陛下,將他雙手反壓至背後。
在陛下吃了一大驚下,娘娘笑得得意非常:“知道你是會些拳腳的,但奉勸你,此時最好不要亂踢亂打。本宮的肚子裡,可是有你千盼萬盼的太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