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模樣。周憬琛便免不了嘆息:“嘉娘,李北鎮離得不遠。你平日裡得了閒,記得來看我。”
“嗯嗯,”葉嘉等著他將她的頭髮絞乾得沒有一點水,才抬手去摸他的腰帶。
周憬琛摺疊布巾子的手一頓,抬眸驚喜地看向她。
“你身上怎麼回事?”
周憬琛眨了眨眼睛:“受了一點小傷。”
“把上衣脫了我看看。”當兵的人受傷是難免,葉嘉能理解但還是有些擔憂。
周憬琛單手拄唇咳嗽了兩聲,嘴角微微翹起。他矜持道:“嘉娘,我還未洗漱。要不你等我片刻,我去廁屋洗漱好再脫給你看。”
葉嘉雖然覺得這話說的有點怪,但一想也行,就放他去了。
周憬琛起身去到桌邊,拎起桌子上一個大包袱轉身出了門。葉嘉在屋裡算了一筆賬,把後面的預算撥出來。又將炕上的東西都收拾了,還特意翻了藥膏出來。等了許久不見周憬琛回來,心裡就更奇怪了。去到廁屋看,人也不在廁屋,想想,便又去到後廚找人。
果然人在後廚,葉嘉過去的時候他正在弄什麼黑乎乎的東西,到處瀰漫著一股子難聞的藥味兒。
“大晚上的你在幹什麼呢?”
突然出聲,正喝著藥的周憬琛身子一僵,站著沒動。
葉嘉跨進了後廚,私下裡靜悄悄。
她繞著人走了一圈,走到周憬琛跟前仰頭看著他。見他臉色平靜地放下碗,有些說不出古怪。葉嘉伸頭往他的身邊湊了湊,一股苦澀的味道衝得葉嘉頭皮發麻。她心中一動,隱約意識到什麼。
心中翻湧著一股情緒,抿了抿唇,還是開口問他:“周憬琛,你偷偷摸摸喝什麼呢?”
“嗯?”周憬琛神情看不出半分端倪,微微勾起嘴角笑得溫和,“一點傷藥,不用擔心。”
周憬琛的傷確實不嚴重,應該是在被什麼兵器蹭了一下,就一道挺長的口子。
衣裳脫下來,他的身段兒好似又好看了些。這個傷口只傷了皮肉上,並未深入到骨頭。葉嘉皺著眉頭給他抹了點金瘡藥,聽他輕輕的抽氣聲,手一頓。憶起家中還有繃帶,便也給他纏了一道。繞過他的身體,在胸前打了個結。葉嘉眼一動,給他弄了個蝴蝶結。
周憬琛看不懂,但不妨礙兩人這般姿勢湊的很近。離得近了,葉嘉嗅到這人身上一股很清冽的梨花香。融合了他本身的氣息,碰撞出一股非常引誘葉嘉的味道。
見葉嘉湊近了便忍不住嗅了嗅,越聞越好聞。周憬琛敞開來任由她貼近,十分的縱容。
如今已經是深夜,夜色籠罩下只有屋中的這點燈火,氣氛便漸漸曖昧起來。
葉嘉心跳有些快,眼睫眨動間會不自覺躲閃。很快葉嘉就知周憬琛為何大半夜熬藥吃藥了,因著兩人這般貼近了,不知不覺便滾做了一團。等葉嘉被人吻的七葷八素,神魂不屬,稀裡糊塗地將是人羊皮狼的口中肉。或者說,周憬琛也是她的嘴下香餑餑。
第一次粗蠻不順的經歷是兩人共同的遺憾,給了葉嘉很深的教訓。她也不敢再莽撞亂來,所以即便被周憬琛逼得叫出聲兒,她也忍住了想按住周憬琛快點解脫的手。
給葉嘉教訓,周憬琛又何嘗沒吃到教訓。自家媳婦兒嬌嫩纖細,得千萬伺候好了方能行事。
“嘉娘乖,莫要覺得羞恥,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兒。”
周憬琛心跳得飛快,似乎要從胸腔裡飛出來。脖子的青筋都爆凸還在耐心地忍著,腦海中還在回憶避火圖上取悅女子的種種行徑。周憬琛與很多時下男子不同,他素來不認為取悅妻子是一樁有損男子尊嚴的事。事實上若物件是葉嘉,潔癖嚴重的他甚至願意用舌頭去取悅。
若非葉嘉不允許他這般吻她,他上回洞房之夜就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