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的手段,把他們全部扔進戰俘監獄做七天七夜的sere訓練也不是沒可能。
沒想到白楚年卻說:幹得不錯,挺漂亮的。
特訓生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鄭躍教官抱臂道:本來就沒打算讓你們任何一個人活著走出來,這次能打掉我們三個的確挺出人意料。
學員們隱約露出欣喜的眼神。
別高興得太早。白楚年說,得虧這是演習,只看輸贏,不看傷亡。每人回去寫一篇戰後總結,三千字,兩天後各班班長收齊交上來。
噢小崽子們沒精打采地答應。
紅桃島的清掃人員負責提供食物,有人提議露天燒烤,學員們都筋疲力盡,飢腸轆轆地巴望著烤架上的肉快點熟。
白楚年用匕首片下一塊肉,吹涼,卷在生菜裡遞給蘭波。
蘭波看著菜包問:禮物?
不是,捲起來吃的,這樣。白楚年把生菜裹緊,插在匕首尖上喂他。
蘭波張開巨大的、佈滿尖刺後牙的嘴,連著匕首一起咬斷,吞了下去,然後又恢復了紅潤小嘴的形狀。
嘖,幹嘛呢,嘴張小點。白楚年耐心又給他裹了一個,手拿著給他塞嘴裡,輕聲唸叨,你別把我手咬沒了。
紅蟹教官咳嗽了一聲:有的人活著,他卻當我們死了。
蕭馴規規矩矩跪坐著,安靜地切下一片肉,夾在生菜葉裡,包成規整的四方形,拿在手裡,剛要吃,忽然發現身邊的韓教官看著他。
蕭馴怔怔和他對視,韓行謙說:謝謝。
?蕭馴手裡拿著菜包呆住,突然反應過來,愣愣地把菜包交給韓行謙,韓行謙滿意接過。
蕭馴手裡拿著新的生菜葉子,忘了接下來該幹嘛了,狗尾巴不聽使喚地搖起來。
吃飯的時候教官和學員之間的距離總會比平時親近不少,有學員大著膽子提議k教官把骷髏頭套摘下來,他們所有人都沒見過k教官長什麼樣,因為k教官從不露臉。
不光是他們,其實其他教官也沒見過k的長相,甚至沒聽過他的聲音,他絕大多數時候不說話,如果非要說話,也只會發出一些電子合成音。
k教官把頭套靠近嘴的位置用匕首劃了個開口,靜默地吃東西,透過這一點基本可以判斷他不是一個機器人,而且下頜線很好看。
陸言還沉浸在自己輸給畢攬星的鬱悶裡,根本顧不上八卦別人。
這次考核沒有學員倖存,那排名自然就會按存活時間決定,畢攬星最後才下場,他們打的這場賭終於分出勝負。
陸言氣得飯都吃不下,躲到廢墟石頭後邊咬生菜。
一隻戴著護手的手搭在他的頭上,陸言甩了甩,耳朵跟著晃盪。
別生氣了。還有下次呢。畢攬星在他身邊坐下,他現在比陸言高出一個頭,alpha的體型在這個年齡開始顯現特徵了。
我要是再反應快一點就好了。哎呀,明明能躲開的,我就沒有想到他會在那裡埋伏我。陸言耷拉著耳朵嘀咕。
畢攬星揉了揉他的頭髮:我們的賭約還作數嗎?
陸言沮喪地用指尖在地上劃拉:你說吧,要我給你買早飯還是做什麼。
畢攬星挽起袖口,把半截手腕伸到陸言面前:給我咬一個標記,行嗎。
陸言豎起耳朵,怔怔瞪大眼睛。
就這一個要求。畢攬星扶著袖口說。
陸言舔了舔嘴唇,裝作不在意問:就、就咬這裡啊。
嗯。
陸言猶豫了一下,低下頭,在畢攬星手腕咬了一口。尖銳的小牙齒刺破面板,將蜂蜜味的資訊素注入alpha體內。
畢攬星手腕上形成了一個白色的兔子標記,很圓很小的。畢攬星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