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我心裡有了個猜測,也有了個計劃。於是,我嘴上假意說要將東西掏給他,隨後將那個拓本小心翼翼的放在了石臺上。同時,身子緩緩的轉動起來……
就在我轉動了約摸四十五度角之後,我整個身子隨之繃緊起來。
待確定對方並不知道我的意圖後,我大喊一聲,同時揮手用力向外撞去。
那人果然如我所料,沒反應過來,但下意識的將刀子滑了下來。可因為我事先轉動身子的同時也轉動了頭部,這時候我就可以輕易的將頭縮下去,以避開他的刀鋒。
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我將那人給打飛了出去。而自己也順勢翻滾到了石臺後面。
躲在石臺後的我緊盯著對方的動作,伺機尋找著逃出去的方法。
可襲擊我的那人,竟然就那麼躺在了不遠處的地上。不僅沒有站起來,甚至連動也沒有動一下。
我雖有些好奇,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忍住了想上去檢視的衝動。
就這樣在這僵持了一大會後,那人仍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像是死屍一般保持著一個動作躺在那裡。
如果說對方這是在撞死的話,那他這樣的忍耐力倒使我有些佩服了。
整整十多分鐘,那人動都不動一下,越看越覺得不像是裝死。於是,我離開了石臺,悄悄的摸了上去。
待走到那人身邊時,我心一橫,將他翻了過來。這才發現,他連呼吸都停止了!
怎麼一個人被我撞一下,呼吸就停了呢?我感覺到極度的不可思議。眼見著對方還帶著面罩,我便隨手將面罩扯了下來,
這一扯,更加驚人,面罩後邊的那個人,竟然是之前早已死在了酒店地下室的那個燁老闆的遠方親戚,馮越青!
他屍體不早就被燁老闆悄悄處理掉了嗎?怎麼又出現在這裡了?而且又短暫的活了過來?
一連串的問號在我心中翻滾著。但眼下,只能先找到燁老闆才能搞清楚問題吧。
於是,我丟下馮越青的屍體,折返回石臺處,將那拓本捲了卷,小心的塞進了揹包後。逃也似的離開了這間配室。
原路返回後,我發現先前的墓道又發生了變化。本來應該是回到之前卦象牆的通道的,此時我卻莫名的踏上了另一條通道。
不僅如此,這一條墓道沒有了南朝墓的感覺,倒像是那種煤礦挖煤的礦道,有一種大型機器鑿出來的感覺。
本來我打算走先前上面的那條墓道,但那條墓道也跟著不見了。
我只能放棄,繼而走上了這有些莫名其妙的墓道。
走了一會後,我突然感覺墓道里涼嗖嗖的。特別是脖子處,感覺有人在對著我的脖子頻頻的吹冷氣。
我很想回頭看一看是不是真有人在對著我脖子吹冷氣。可轉念一想,這種情況下回頭看是墓中的一大禁忌。我只好硬著頭皮加快了速度向前走著。
然而,這種感覺在我加快速度後一段時間裡,消失了,但過了一段時候後,它又重新出現了。
如果不是有人在和我惡作劇的話,那隻能有一種解釋了。
我,沾染上髒東西了……
當下,前面是個什麼地方,還是個未知數。而身後很大機率有一個髒東西在跟著我。
是除掉它再繼續前進,還是走完這墓道後再除掉它,我始終難下決定。
畢竟,一是不知道那髒東西的來歷和能力,二是手頭上也沒什麼好用的工具。我不知道自己能否除掉它。
好在,我已經能看見前方出現了一間墓室了。
加快速度闖進那墓室後,我直接找到了一個能躲藏的地方。將自己藏在那裡後,我探頭看了出去。
約摸半分鐘後,我看見了一個令我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