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以後,信心倍增。原先在歐米上,因為心境上受到影響而沒能發揮全力的懊惱也都一掃而空。
趁著這個時機,費雨桐報了一個國內的青年鋼琴杯,以費雨桐如今的能力,一路衝進決賽自然不在話下。
在半決賽的時候,費雨桐在比賽上碰到了一個來自外省的阮澤樂。作為16歲就衝進青年杯這件事情來說,阮澤樂絕對可以說的上是鋼琴上的天才。
而且是能力非凡的天才,關鍵,阮澤樂還並非是受系統訓練上來的。
費雨桐在後臺想象練習的時候 ,正好碰到踩點來的阮澤樂。在阮澤樂來前,工作人員曾幾次來問費雨桐看見阮澤樂了嗎?
費雨桐也解釋說自己並不認識這人,工作人員問她不過是因為費雨桐和阮澤樂的號碼是前後關係。其實費雨桐見也沒見過他,工作人員這才轉而不斷給阮澤樂打電話。
就在工作人員準備取消阮澤樂的參賽資格,然後面讓費雨桐準備的時候,阮澤樂揹著一個雙肩包,穿著一套有點皺的正裝來到了後臺。
當然,他被工作人員好一通教訓,阮澤樂也不過左耳進右耳出,完全沒有當回事。
到這裡,就算是不愛管閒事的費雨桐也不免說道:“太驚險了,差一點你就不能參賽了。”
阮澤樂坐在她身邊,一邊擦鞋上的汙漬一邊說:“不能參賽就不能參賽。”
費雨桐臉上的笑容一僵,問:“你說什麼?”對於費雨桐來說,每一場比賽都不容易。當然,對於她來說,每一場比賽也都神聖。
阮澤樂轉頭奇怪地看費雨桐一眼說:“說什麼?遲到就遲到啊!我還能怎麼辦?”
費雨桐吸口氣,說:“你可以提早出門啊!”
阮澤樂拿出口香糖放進嘴裡,還抽空說:“為什麼?我沒辦法提早,困死了。”
費雨桐看著他不正經地態度,生氣地說:“下一個就是你了,你還吃口香糖?”
“沒關係啊!到我的時候吐掉就是了。”阮澤樂雙手枕在腦後翹著二郎腿說。
費雨桐都氣笑了,但是看著阮澤樂還小,轉而說:“你這種態度竟然還能混進半決賽,是你們賽區今年比較簡單嗎?”
阮澤樂撇了她一眼,淡淡地應:“嗯,簡單。”
費雨桐對他傲慢的態度很不滿,便好心說:“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阮澤樂笑睨她問:“是嗎?那你是你說的這種人嗎?”
費雨桐一愣,阮澤樂嗤笑一聲說:“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笑話,竟然你這麼自信就比一比唄!”
費雨桐一時羞紅了臉,說道:“我已經快20了,學琴的年數也比你長,我怎麼好意思和你比?”
阮澤樂這才坐正了,看著她說:“這麼說你還真有自信啊!哦!對了,你是在我後面吧?竟然你這樣說了,那就肯定要比了。”
費雨桐再次一愣,阮澤樂笑著說:“我10歲才開始學琴的,你什麼時候?”
費雨桐沒多想,說:“我5歲。”
阮澤樂便笑著說:“才10多年呢!不算短了,倒是值得和我比一比!”
費雨桐眨眨眼,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侮辱了,脾氣再好也有點生氣了,罵道:“你如果是10歲開始學琴,如今也不過幾年時間,和我比,輸了到時……”
“沒事,我到現在從來沒有輸過。”阮澤樂打斷費雨桐的話,笑看前方說:“我記得這次有規定曲目吧?好像是高難度的李斯特的《鍾》。”
費雨桐氣鼓鼓地說:“是,李斯特的《鍾》,我老師很喜歡練習這首李斯特的作品,所以我也有接觸過。但是學琴不在10年以上,是很難把它彈下來的。”
阮澤樂笑著說:“為什麼一定10年以上,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