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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雨:“……”她看了貝慧一眼,對身邊地費雨桐說:“不要學她,彈到一半停下來罵聽眾什麼的,聞所未聞。”
費雨桐:“……哦!”
“啊啊啊啊,蕭雨,你什麼意思?你來彈啊?你能嗎?你的成績你也好意思說我?你連野花後面的八度彈都彈不了,你還記得校慶的時候你彈的那個曲子嗎?都走調了,走、調、了。”貝慧忍不住大聲。
季玹:“……”
費雨桐:“……”
富慧:“……”
於是,費雨桐不太信的轉頭問蕭雨:“蕭老師……”
沒想到蕭雨完全不在意被爆了醜聞,反而一臉高興地說:“那又怎麼樣啊?我現在還是不會那個八度彈,可是我在季氏打工啊!”
蕭雨這個喜歡往別人痛腳的地方上踩的,直接把貝慧說閉嘴了,蕭雨最後還補了一句:“我工資比你高啊!”
貝慧:“……”
季玹:“……你就少說兩句吧!”天天在家躺在沙發那裡吃零食看電視的,上了什麼班?
貝慧氣道:“呼……我不跟你說,你來彈啊!”
蕭雨一邊走,一邊捲起兩手的袖子,說:“也好,正好報復你當初的誣陷之仇。順便教你做人,讓你知道什麼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貝慧讓開位置,富慧扶額:“她又鬥琴。”
蕭雨坐到鋼琴前說:“彈首野花給你聽。”說完,蕭雨坐到鋼琴前彈奏起來,這首憂傷的鋼琴曲,硬是被蕭雨進行簡單的改編,變得歡快異常,關鍵是野花的曲調也都在。
蕭雨一邊彈,一邊轉身對貝慧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說:“怎麼樣?”然後又對圍觀的費雨桐說:“身為鋼琴家啊!臨場的應變,也是體現其能力的重要一環。”
然後,蕭雨一臉享受的開始彈奏,現場都是歡快的鋼琴曲,所有人的心情都隨之變好。
這與貝慧彈奏的最大區便是,貝慧的鋼琴曲讓所有人覺得好聽。而蕭雨的鋼琴曲,卻讓人身心愉悅,或者說,她的鋼琴曲,把那種愉快傳達給了別人。
貝慧一臉菜色地站在一邊,直到彈完,蕭雨才對貝慧挑挑眉。
蕭雨起身,對著四周鞠躬,進行最後的結尾。
為什麼說喬戴維的行為,對於小星有毀滅性的打擊?因為差距太大了,這一點上雖然和蕭雨貝慧如今的情況不同,但是又類似。
蕭雨的鋼琴才能是什麼樣不僅僅是貝慧,音樂學院的每一個人都知道,畢竟校慶上竟然能把曲給彈走調也是沒誰了。
但是,曾經那樣的蕭雨,卻在今天把貝慧打擊的體無完膚,這樣的打擊並不低。
雖然不至於像喬那樣會在小星的心裡形成一座無法翻越的巨嶺,但是,蕭雨的這次反擊確實讓貝慧感覺被甩巴掌不說,甚至有種技不如人的羞愧。
於是,貝慧指著老女人說:“你、你那是什麼表情?我一點不覺得自己輸了。”
富慧收起憐憫的表情,然後她聽到貝慧說:“你會彈鋼琴嗎你懂什麼?”
蕭雨好笑的說:“她姓富……”
貝慧:“……”身為鋼琴學生便沒有不認識富慧的,但是因為她打扮過於隨意,貝慧一時沒有認出來。一聽說姓富,心裡便有不詳的預感,她認真地看了富慧兩眼。
蕭雨一臉淡定地說:“名慧,說起來和你同名呢!好巧啊!聽說你很喜歡她呢!”
貝慧:“……”
蕭雨又說:“你這個柿子挑軟地捏的毛病該改改了。”
貝慧又轉頭看向富慧身邊的人,蕭雨涼涼地說:“這人叫喬戴維,今年新上來的肖邦賽冠軍。”
貝慧:“……”
貝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