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貌迥異的諸位夫人,他們都面無表情地對他行注目禮,沉默而又詭異。
壁畫中漸漸換了景色,蒼青色的森林在宮殿邊緣出現,另一邊的海面也出現了桅杆的影子。長廊盡頭出現了一副莊嚴的畫像,正是那位身著銀甲初代先祖。
他們都一樣的不苟言笑,彷彿在參加一場延續至今的葬禮。初代先祖凝視著他,在一片寂靜中主動開口:「歡迎,最後的馬爾福。」
「有話就直說,」德拉科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我已經聽膩了你那套關於家族傳承的說辭。」
「或許吧。」畫像點頭,目光落在他手中的方尖碑上,「看來你完全啟用了血脈。」
「明擺著不是嗎?」
「想必你也感受到了這個世界的另一面,與之相比,些許魔力的提升簡直不值一提。」
「你要和我聊感知?現在?」
「這很重要。」畫像說,「盧修斯將你保護的太好了,即便你這段時間都在有意識地訓練自己,但是感知仍然難以適應你飛速躥升的實力。而對於細節的感知往往決定了勝利的方向,你想想你在伏地魔麾下的戰鬥,哪次是真正由你把控的,連對抗弗米爾守護神都走了攝魂怪的捷徑。」
德拉科皺了皺眉:「你的意思是,他在防備我?」
「伏地魔當然要提防純血,他自己就是斯萊特林血脈的受益者——換你你會讓手中的棋子脫離掌控?」
德拉科默不作聲了,因為他從盧修斯身上感受到的壓迫感,隱隱指向了最糟糕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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