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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的話,了空即便這一路風塵趕來消耗不少,但他這禪宗內功積澱深厚,其實也並不怵這一點消耗,慈航靜齋和淨念禪院更不可能因為這樣一件、了空甚至敢親去面見慈航靜齋齋主解釋清楚的事情而翻臉。
只能回頭!
可她這一回頭,便讓早已經收到了一點傳出來風聲的楊堅有點迷茫了。
其實按照真正的歷史來說,楊堅應該要到登上皇位掌權的時候,才將自己這個普六茹·那羅延的名字改作了漢名楊堅,將北周推行的鮮卑化姓氏迴歸漢姓,但大約是因為這是個與武俠小說所融合的副本世界,這個改名便早了幾年發生。
而楊堅雖然如戚尋印象中的一樣,為免遭到宇文贇的猜忌,卸任了柱國大將軍改任亳州總管,但他此時還在因為宇文贇弄出了那些個非要人圍觀的名堂,而被迫滯留在京城的狀態。
也正是在這樣的處境下,楊堅收到了慈航靜齋讓人提前送來的通氣訊息。
這所謂的考驗,與其說是個齋中出來在江湖上行走的弟子,持和氏璧以天下相問的真正考驗,不如說是一場早已經安排好了的作秀,就像是將雙方的合作關係放到了明面上來說。
楊堅收
到這樣的訊息如何能不覺得自己的機會到了。
一個人若是被上面能力不如自己的君王壓制得久了,甚至在宇文贇之前宇文邕在位期間,他連混出個柱國大將軍的名堂都沒這個機會的話,大約是當真只有找準機會自己上位一條路可以走。
宇文贇傳位於宇文闡到如今已經有整整十個月,在這十個月內,楊堅冷眼旁觀對方到底是如何極盡聲色犬馬之勞,就差沒將自己的小命也給玩脫了。
在這樣的荒誕享樂之中,宇文贇此前對楊堅的提防早就少了大半,也讓楊堅藉此機會繼續囤積著自己的實力。
於是當慈航靜齋的“靜候時機,或以和氏璧相托”的風聲抵達他耳邊的時候,楊堅也讓底下的眼線去留意了一番慈航靜齋傳人在江湖上的訊息,將此前梵清惠到訪淨念禪院之事報到了楊堅的耳朵裡。
他對此到底是的確有所需,還是有這樣一個吉兆對他來說更能便宜行事,大約並不那麼重要。
總之他的確分出了一部分人留意起了梵清惠這一遭出行的結果。
和氏璧身上具有一種尤其獨特的氣場,這讓楊堅的人確認她的位置並不那麼艱難。
若非礙於慈航靜齋在白道中的聲望和與她們守望相助的各方勢力的籌碼,再加上梵清惠本人的武藝縱然距離心有靈犀到劍心通明還有不近的距離,更別說是隻在傳聞之中的死關,但也不失為劍道高手,楊堅說不定還有直接從她手中將和氏璧奪來的想法。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有這樣的美人美玉,打著代天擇君為天下之主的旗號前來,這不就是白給,那可實在沒必要做這種動手的蠢事。
只是讓他始料未及的是,明明再有兩日梵清惠便該抵達長安了,居然在此時傳出了她被人給勸回去的訊息。
這快馬趕回,一路上絕沒敢停歇的密探,深知自己帶回的絕不是個好訊息,而更讓楊堅覺得很是受挫的是,將梵清惠勸阻回去的人,居然出自淨念禪院。
淨念禪院啊……
楊堅是對佛理有些篤信的,此前他固然沒有與淨念禪院打過多少交道,卻也始終對淨念禪院這種高僧雲集的地方存有一份敬重之心。
慈航靜齋回去不要緊,和氏璧這種帝王象徵居然就這麼被他所敬重的淨念禪院住持,給勸回了雲南這種邊角旮旯的地方?
好好的吉兆都變成凶兆了!
楊堅面沉如水地聽著底下人的彙報。
一聽到這位住持並非是從淨念禪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