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這二者又與毒經化歸山字經三經合一的正道,在彼此浸染制衡的過程中,已經與本來的明玉功和神照經有別。
若是戚尋有空將這兩冊武學給寫下來的話,說不定便該叫做什麼【神·明玉功】【天·神照經】之類的。
但是這名字也忒中二了,下次再說吧。
除了功法和等級的長進,剩下的便是些雜七雜八的掉落。
戚尋不免有點慶幸她在並不能正常思考的狀態下,選擇的是點左邊,否則她的揹包可能裝不下這麼多的掉落。
比如說在擊殺武尊畢玄之後掉落的炎陽奇功,月狼矛法,擊殺趙德言後掉落的歸魂十八爪 ,百變菱槍,擊殺妖道闢塵後掉落的幻魔四變、五絕殺神手之類的,現在一個不落地躺在揹包裡。
趙德言這個人,若是按照歷史情況來看,他給頡利可汗提出的那些個放在中原合適,放在突厥簡直像是在自損實力的建議,讓他看起來明面上是個“漢奸”,實際上卻像是被派去突厥的臥底。不過在魔門的設定之下,這位更傾向於一個純粹的倒戈突厥之人,甚至一度拉攏畢玄作為魔相宗的外援。
這麼一來,戚尋先後擊殺畢玄和趙德言的舉動倒是很合乎魔門清掃平定的邏輯。
而闢塵……對方既然不樂意臣服,那死了便死了。
真傳道的一部分典籍已經在闢塵死後落到了戚尋的手裡,剩下的一部分在子午劍左遊仙的手中,有闢塵這個殺雞儆猴的“雞”在,諒他這個“猴”也翻不出什麼風浪。
戚尋有點想給自己點個贊。
她這矇昧狀態下倒也沒殺錯人。
但當她的目光看到包裹裡分上下二冊的道心種魔大法的時候,她又忍不住開始痛苦面具了。
她託著額頭將這兩冊道心種魔之法簡單翻了翻。
這門上卷培養魔種,下卷由魔入道的功法,若是深究起來,魔種也無外乎是陽神陰神的凝結,倒也不能算是魔功。
按照向雨田在後來找上她交託秘籍時候自說自話的說法,道家的內丹和魔種事實上也是殊途同歸之法。
向雨田也的確沒說非要她修煉這門功法,以她如今的實力也不可能廢功重修去轉修這門武功,即便它的確有其可取之處也不例外,但——
向雨田藉著她解釋不清神水宮來歷的時候,確實算得上是趁虛而入,可戚尋也不能算完全佔理的!
邪帝舍利這個東西畢竟是邪極宗的傳承,她此前覺得向雨田心懷不軌,才迫切要以此法提升實力,但現在看起來這個很有幾分遊戲人生心態的高齡邪帝,倒更像是將她當做後輩來看的。
不過學道心種魔是不可能學的,最多就是將天魔策在她手中收集齊全,在她的弟子中選擇一個傳下去。
比如說,那個以一朵春日將至的花將她從渾渾噩噩的狀態拉出來的小姑娘,未來的那個女兒。
戚尋在州城裡採購了一番後,如約在第二日抵達了那個小山村。
小孩子果然會將約定記得很清楚,在戚尋行到了院落外邊的時候便看到小姑娘蹲守在那裡。
雖然以她的小腦袋大概是不能理解,為什麼
這個姐姐會在一晚上的時間裡,從原本那個髒兮兮的樣子變成了現在光彩照人的樣子。
踏足大宗師境界讓戚尋的面容上更多了一種獨特的親和力,即便她此時穿著的並不是那件神水宮少宮主的藍白色衣袍,而是在州府臨時採辦的一件白衣,也並不影響小姑娘扒拉著院籬,露出了個驚歎的表情。
當然為了回報這一飯之恩,戚尋並沒有帶來什麼太過醒目的東西。
也就是兩床棉褥,幾匹棉布,外加上一對雞鴨,這種說起來都有點跟她平日裡乾的事情不是一個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