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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開封毗鄰黃河,一旦黃河氾濫開封城很容易被淹沒。而且後來大明的版圖進一步擴張,在將北元逐出河北後,位於河南的開封作為抗元根據地就有點吃力了。
於是後來開封便被撤銷了北京的名號,但還是一個行政重點區域,直到洪武十四年(劇情開始的年份)開封被封為周王朱橚的藩地。朱橚是朱棣的同母弟弟,不過和他哥不同,這位不太能打,性格也比較文弱,所以成了建文削藩時候的
這個正打著幸福小呼嚕的吞金獸被他取名叫做木文,小崽子完全違背了他取名的初衷,是一個精力非常旺盛的幼崽。
小孩白天去地裡打滾,晚上去床上畫地圖,一天三套衣裳打底,時不時還要搭上床褥被套。
儘管他們定居的地方日照充足,衣服洗了
來人看起來不是個惡客。
木白收回暗中打量的餘光,做了個手勢請這客人入座,然後在對方坐下後又按著他的身高調整了下燈具位置,隨後他從房間的角落處搬出了一個畫框。
將畫框罩布揭開展示給傅添看後,木白用聽起來頗為磕磣且帶有古怪口音的漢語道:“這就是我畫的畫,請看下。”
傅添立刻理解了他的意思,他細細端詳了一下畫框,眼睛不由一亮。
百聞到底不如一見,他此前已經打聽到這少年所繪的人像極像本人,但沒想到能像到這個程度。
畫中人戴圓冠,高鼻深目,面上有著數道溝壑,神色略帶著些緊張刻板,但唇角卻是努力掛著笑的,此人正是為他領路的村長。
傅添並不擅品畫,之所以能從此小像中辨出其中意味完全是因為此畫堪稱栩栩如生,便是連帽子上的花紋都清晰可見。
莫說他同村長走了一路,即便所繪之人與他素不相識,傅添也有把握自己能拿著這幅畫像在這村寨中找到人。
他確實沒有白來一趟,這小童確有幾分本事。
青年雙目灼灼,他手一抬便將侍從遞過來的勞務費遞給了木白,十分大方地預付了全款。
顯然,這個年輕人看起來大大咧咧,實際上情報收集還是相當到位的,就連木白畫肖像收費幾何都已經查好了。
木白開啟布袋,伸手一攪,裡頭盛放的是品質不錯的麥粒,顛了顛,重量也合格,他收下一袋酬勞,將其中更多的一袋遞給了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