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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葉去上廁所,孟映生也去,師徒倆前後完事後並肩站在水池邊洗手。
“小葉子,說說你的看法。”
“衛,衛生間很大。”
“……我讓你說的是那位影帝跟如意,還有正房,他們三個人之間的關係。”
三葉說:“不,知,道。”
孟映生抬頭,透過鏡子看他的徒弟,眼睛一眯:“撒謊。”
心思被看穿,三葉撇了撇嘴。
孟映生對著池子甩甩手上的水:“你每次撒謊,都喜歡眨眼睛,頻率差不多是一秒三四下。”
三葉:“……”
她理理肩頭的長髮:“我愛,愛,愛你。”
孟映生擦手的動作一頓,側低頭看過去:“嗯?”
三葉被看的臉頰微熱,緊張了,她結結巴巴:“還,還,還沒說,說,說完。”
孟映生調笑:“哦。”
三葉耳根子都紅了,她深呼吸,憋著一口氣順暢的說:“你愛她。”
孟映生秒懂,傳說中的三角戀,不過,他隱隱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每個人投胎以後都會忘記前世,不論是多麼的刻骨銘心,或者是什麼血海深仇,除非是有人做了有違法則的事情,搞亂了秩序。
三葉對著鏡子整理頭髮,見師傅在看自己,她就把手放了下來,不好意思。
孟映生手一伸,把女孩塞在褲腰後面的一小截衣服拽了出來,純碎是下意識的動作,沒想太多。
做完他才意識到有點兒不太合適。
三葉愣在了原地。
孟映生壓下那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他岔開話題:“你出去看看楚白跟如意,要是楚白搞事情,你就喊我。”
三葉的思路被帶跑:“噢。”
別墅外面是片樹林,楚白一根菸快抽完了,胳膊被||咬||了幾個大包,這地兒的蚊子不但毒,還精,手剛抬起來就嗖地一下跑了,打不著。
三葉過來時,就楚白一個人,沒見到如意。
楚白彈彈菸灰,話裡有幾分不爽:“不知道躲哪兒哭去了。”
地上的一片竹葉翻開,一隻黑殼蟲從裡面冒了出來,楚白嘴邊的煙一抖,倉皇的蹦到三葉身邊。
三葉嚇一跳:“怎,怎麼?”
楚白花容失色的用手指著那處,也結巴起來:“蟲,大,大,大黑蟲。”
三葉順著他的視線一看,不當回事。
每年一到桂花開的時候,地上到處都是那種蟲子,碰一下就迅速縮成球裝死,很好玩。
楚白髮現了三葉看大黑蟲的眼神,臉狠狠抽了抽,小姑娘不好惹,他嘬口咽問客廳裡是什麼情況,進展到哪兒了,有沒有什麼眉目。
三葉都跟他說了。
楚白嘖了聲,一語中的:“這就是沈嘉和前世留下的因,才有了今生的果,他自己給自己種的,自己吃掉,沒什麼好說的。”
理是這個理,三葉的脖子後面有點癢,她撓了撓,剛好抓死了一隻吃飽喝足,趴在那裡昏昏入睡的大蚊子。
半天都沒打死一隻的楚白深受打擊。
把最後一口煙嘬完,楚白掐了菸頭說:“三葉,等事情一解決,如意就會去投胎,到時候我想送她,你跟你師傅說聲啊,你說什麼他都聽。”
三葉似乎沒聽明白,楚白卻沒有再說一次的打算。
慢慢悟去吧。
孟映生毫無預兆的打了個噴嚏,完了又打一個,上半身跟著傾斜,幅度還不小,怪狼狽的,頓時從神壇上掉了下來。
沈嘉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面,聽到噴嚏聲才將自己抽離了出來,他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