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
南柯醒來時身上的燥熱之意早已退去,她半眯著眼轉了個身,拱進了旁邊人的懷裡。衣料柔軟,呼吸間一股淺淡的青柏味道,是洙赫。南柯也不睜眼,只是窩進人頸窩裡嘰裡咕嚕地吐泡泡煩人。
咕嚕半天不見人理她,南柯一條腿便橫過來壓在了人身上,她雙腿騎在洙赫膝上,扭著腰蟲一般軟軟地蹭。洙赫給她磨得無奈,他放下手裡的書,低下頭時看見小師尊半埋在枕間秀美的一張臉對著他笑——那真真是把他笑得一點脾氣都沒有,氣都氣不起來。
“醒了?準備什麼時候起來?”
洙赫問,晨起使他講話時帶上一點淡淡的鼻音。南柯愛聽他這般聲音,於是不講話,只用眼睛看他。洙赫又問:“要吃什麼?今兒早我出去督促他們早課時,見大廚房灶上蒸了饅頭,我教他們留兩個紅糖的給你……你愛吃,一會兒長澤師兄送來就可以了。”
他伸手撫了撫南柯臉頰,沒想到給人拉住了手。南柯握住他手腕親親他指尖,張口含住了兩個指節。軟舌舔弄著指腹,洙赫感覺自己像給一隻小貓兒舔了一般,他看南柯的眼睛亮晶晶的。另一頭洙赫早知覺給女孩兒騎過的膝上褻褲已微微溼了一片,這是又饞了,只是不能還做,他要拘著她,既不能過度禁慾、又不能過度縱慾。
“洙赫……”
她也啞著嗓子糯糯地叫。洙赫無奈,只得將南柯摟在懷裡,被她含過的手指一路向下探進薄薄的裙間。南柯體質特殊,故她睡時除了來天癸那幾日外都是不穿褻褲的,洙赫輕易就探進她腿間。他藉著原本的姿勢壓住南柯一條腿,又把另一條向上提了提,這姿勢使得被下玉體門戶大開,洙赫伸手便摸到了吐水的穴。
只是他不急著進去,反而用指腹按壓她督脈一線的幾處大穴,最後揉上發硬的肉珠時洙赫早已滿掌溼滑,南柯正在他頸邊貓兒似的哼哼。他看得心癢,只覺得在合歡宗練得一身好定力在南柯面前全完了。洙赫低下頭吻了吻她的嘴唇,親了一下又一下,手指也順著黏黏糊糊的親吻黏黏糊糊地插進了穴裡。
溼透了。
洙赫的指腹慢慢揉過每一寸媚肉,他半眯著眼,用手指慢慢奸那個湧水的小洞。肉嘴包裹著他的指腹,彷彿此刻他這手指成了白日裡舞的那把劍,這溫暖溼滑的腔穴就是劍鞘,將他全部包容。
方才的幾處穴位按壓便是增強了穴被肏時的快感。洙赫輕輕咬住南柯的唇瓣慢慢含吮,填第叄根手指進去時穴就已經有規律地縮緊痙攣起來。他在小師尊耳邊喘息,給她聽自己胸膛變快的心跳,另一邊手上速度卻越來越快,手指的每一次抽插進出都讓嬌弱的女陰迎上洙赫的掌心,咕啾咕啾的水聲與手掌撞擊女穴的聲音隱匿的藏在被子裡,南柯的呼吸愈加急促,洙赫聽到她嗓子裡壓著的細細呻吟。
指腹重重壓過那淺淺的敏感軟肉,洙赫的拇指指腹按著裸露的蒂珠搓揉顫動著,南柯啞啞叫了一聲,一灘水液湧在了洙赫的掌心。男人聽著她嬌嬌地喘氣,插在穴裡的手指還慢慢揉弄著溼滑的軟肉來延長小姑娘的高潮,直到南柯呼吸逐漸平穩,洙赫才抽出了手指。
“知道一會兒怎麼辦吧?”洙赫笑笑,起身去打水淨手。南柯點點頭,慢慢平躺在床上等著洙赫回來。後房是常備熱水的,洙赫回來時用溫熱的毛巾擦去她腿間狼藉,而後轉身從櫃子裡取了一根女子叄指粗的玉勢慢慢送進了南柯穴中。臨都吃進去,穴外剩一枚小指指甲蓋大的銀鈴。這是他們定下的規矩——南柯若是其他時間求歡被允許,洩身後就要含一根玉勢直到下次別人出精給她作為懲罰。
待做完這小小懲罰,洙赫替她理好裙襬,一邊替她淨面通發一邊道:“今日北老闆應該會回來,他大抵回來就會來見你。”
南柯唔了一聲,她剋制自己不去想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