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裡一陣意亂情迷。
南柯知覺著那小狼崽子正壓著她一下下啄吻她頸間面板,所過之處呼吸滾燙,臨離開又因夜半冷意生出一顆小小的疙瘩。不知洙赫在犯什麼毛病,南柯夜半倦極,她另一手撫到洙赫頭髮,誘哄似的順了順,卻不想又被捉住手腕,只是這次沒給壓在榻上,反而被拉到了洙赫鼻下唇畔。
靜夜裡她聽到洙赫深深嗅了一息她腕間淺淡香味,吻就烙在掌心裡,溫熱柔軟。
南柯給吻得舒服,手指就順勢摩挲著洙赫俊美的眉眼,她甚至能感受到年輕人眨眼時睫毛的扇動——每一次眨動,它們就刮蹭過南柯的指腹,傳來一陣細微的癢。
“怎麼了?”
南柯低低詢問,洙赫依舊是不答,轉而制著她雙腕整個人壓上來,膝蓋也擠進她腿間。年輕人的長髮從臉頰垂落,昏暗裡南柯睜開了眼,溶溶一層月光下她隱約瞧得見洙赫抿起的薄唇。他好像不大高興。因為什麼?南柯張了張嘴,還未問便聽見洙赫低低說了一句:“收聲。”
……這小兔崽子。南柯一股邪火湧上心頭,奶奶的,她是師父還是這小兔崽子是師父?床上還對她這樣,造反不成!她作勢便要掙開洙赫的手,想要轉身睡覺,卻不想男人把她越箍越緊,臨到了還拉下她一隻手向下探去——她摸到那根硬挺彈跳的性器,南柯一時失語,不想這逆徒就著她的手自瀆起來。耳畔是年輕人低低的喘息,她聽他胸膛的心擂鼓一般跳……那根東西蹭的她滿手溼滑,洙赫啞啞叫了一聲“師父”,轉頭過來吻她,迷迷糊糊間她的手又給洙赫拉著挪到自己腿間,小兔崽子一個深吻腰一沉就入了進去。南柯輕哼一聲,鼻尖蹭過了洙赫的臉頰。
窄緊的腔穴還是溼滑的,洙赫隱約感覺到這裡應該還殘留著季北的餘精。他冷哼一聲,按住南柯那隻在他們交合之處的手就開始抽插起來。綿密的水聲使洙赫產生一種他每一次進入都將他人的精液擠出一些,他若是將這裡填滿那便可以獨佔的錯覺。南柯不知洙赫又在想什麼,她那隻手給他擒住,清楚地感知著那根肉刃在穴裡的每一次進出,那些連粘的淫水就粘在她手上,直觀的觸感讓她覺得臉頰有些發熱。
洙赫進得愈發深了。每次下腹撞上來時囊袋都拍在柔軟的會陰,南柯甚至清楚地感覺到那根肉刃每次出來都只留一個頭部卡在穴口,而後淺淺操弄幾下近在咫尺的敏感軟肉,又在深處空虛發癢時一個衝撞插滿不知羞的腔穴。洙赫對這具身體的瞭解過於可怖,他每一次進出抽送都迎合著南柯的需要,南柯喘著氣,她咬上洙赫肩頭,只覺得這小子今晚想把她操死在床榻上。
“別……嗯、別弄了,下去……”南柯嗚嗚咽咽求饒,她方才給弄洩了一次,一股水落在掌心裡,黏滑中洙赫鬆開了她的手,她忙拉扯住洙赫半敞的衣衫,像是撒嬌,“太深了……別,洙赫……好洙赫……”
只是肏高潮時痙攣的穴是洙赫為數不多的愛好之一。
他覺得這時意亂情迷的小師尊最美,只要他隨意動一動就潰不成軍、婉轉求饒。當下小姑娘又哭哭啼啼起來,倒是讓他邪火更盛。洙赫順勢側身躺下,手臂一彎撈起南柯一條腿。側入的姿勢讓洙赫環著她纖腰的手恰好能一路向下撫摸,摸到泥濘的交合之處搓揉起充血的肉蒂來。這樣的姿勢的插穴讓肉刃每一次進出都能刮蹭到花唇頂端半裸露的蒂珠,又加上洙赫以手指搓揉按壓,南柯更是呻吟嬌喘不斷,直躺在洙赫胸口哽咽求饒。
軟滑的肉道再次僵硬有規律地收縮起來,洙赫捏住那肉珠一捻,同時一個深頂盡根沒入,南柯渾身繃緊軟軟叫了一聲,任憑洙赫抵著宮口射了進去。
汗溼的十指緊緊相扣,南柯只覺得洙赫從她身體裡出來後一大股黏滑液體也跟著湧了出去,他射進去許多。她還枕在洙赫懷裡,只是呼吸仍舊很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