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俊,你覺得我們這場官司有把握贏嗎?”卓婭狐疑地望著楊俊,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眼噙淚水。
“卓總,任何一件事情,都不可能有必勝的把握,只要我們努力去做了,”楊俊見卓婭一副黯淡神傷的樣子,寬慰道:“不過,請你相信,在這個世界上,好人定有好報,那些別用用心,耍陰謀的人,肯定不會有好下場。”
此時,楊俊的手機響了。
一看是夫人打來的,楊俊急忙將電話接起來:“夫人,我們剛才和趙律師把事情已經談完了,你有什麼吩咐?”
“我派去跟蹤的人來電話說,杜劍鋒去機場接那個人是李成雲,但是,杜劍鋒沒有將他帶來酒店,而是直接將車開到了郊外……”話筒裡送來了夫人急切的聲音。
“不好,他們很可能是把李成雲帶到郊外,想殺人滅口,”楊俊焦急地問:“你知道他們現在往哪個方向去了嗎?”
“東郊。”夫人回答說。
楊俊急忙說:“那我馬上趕過去。”
“你現在趕過去,恐怕已經來不及了。”
“那怎麼辦?”
“沒事,你放心,這件事我已經讓老張過去處理了,”夫人叮囑道:“你現在要做的是,去旌陽大學看看,他們是否對另一個證人李倩下手。”
“那好,我現在就過去!”結束通話莊歐穎的電話後,楊俊急忙起身對一臉茫然地坐在一旁的卓婭說:“卓總,走,我們現在去旌陽大學!”
女人天生是軟弱的。
即使是再強勢的女人,在遇到困境的時候,都顯得很很迷茫,很困惑。
卓婭本是一個女中豪傑,但自己屢遭打擊之後,變得毫無主張,只能把楊俊當成了自己一根救命稻草,對他惟命是從。
事實本身如此,如果不是楊俊伸出援助之手,幫助她一起度過難關,她父親留下來的基業恐怕難保。
如果公司沒了,她那什麼去化悲痛為力量,繼承父親的遺志呢?
其實,她心裡對能否打贏這場官司一點普都沒有。
如果她當初接受了楊俊的建議,不是因為自己急功近利、利慾薰心,聽信了李成雲那個騙子的讒言,就不會造成了父親暴病生我,官司纏身這個地步了。
仔細想來,還真是一場夢。
她真不知道在楊俊面前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於是選擇了緘默。
“卓總,你還記得我們在銀座夜總會里認識那個夜晚嗎?”楊俊見卓婭將目光投向車窗外面,儼然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率先發問了。
“當然記得,”卓婭臉上終於擠出了意思笑意,似乎一下子便沉浸在當時的回憶中,“那天晚上,我在銀座夜總會見到你的時候,還以為你是一個正人君子,好心好意把你請去包房喝酒,沒想到,你這傢伙那麼色,剛一進包房,就強迫我做那種事情,我當時嚇壞了,以為真遇到流氓了,自認為學過跆拳道,能制服你,最後還是被你制服了,還被警察抓了個現行,羞死人了……”
“是啊,”楊俊尷尬一笑,說:“那天晚上,你知道我被警察帶走,關進看守所之後,是怎樣想的嗎?”
“不知道。”卓婭搖搖頭。
“我被警察關進小號的時候,我就在想,我這輩子恐怕是玩完了,肯定會因犯有強暴罪,在監獄裡呆上是年半載的,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
“是嗎?”卓婭莞爾一笑:“我當時確實是想讓你去坐牢,可是,我回家之後仔細想來,我和你無冤無仇,我憑什麼要害你呢,再說,那天晚上,是我讓你到我包房裡,就算是引狼入室吧,開始的時候,是不情願被你施暴,可慢慢地,自己卻鬼使神差地變得主動起來,因此,這件事不能全部怪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