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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映生眉間的皺痕加深:“自殘?”
“對。”馮老闆想起來就毛骨悚然,“三個觀眾分別用隨身帶的鋼筆、指甲刀、銀|行|卡、瘋狂的劃自己的喉嚨,血液噴濺的到處都是,工作人員按都不按不住。”
楚白終於受不了的蹦了起來。
另外三人都看過來,他掐掉煙笑:“尿急,我去上個廁所。”
到廁所門口,楚白拿出幾張驅鬼符攥在手裡,這才抬腳邁了進去,出生驅鬼世家,慫成他這樣,這事兒打死也不能讓別人知道。
楚白上完廁所回去,發現馮老闆不在,就孟映生跟他的小徒弟,倆人湊一塊嘰裡呱啦,正在展開激烈的討論。
坐回椅子上,楚白刷刷手機:“馮老闆人呢?”
孟映生說:“接了個電話走了。”
楚白罵罵咧咧:“靠,我們是來幫他解決麻煩的,他就知道害怕,也沒見多著急,還有心思管其他的事。”
孟映生說:“急也沒用,要先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楚白抖抖腿:“搞清楚了嗎?”
孟映生看著小徒弟記的筆記,在她標的重點上來回掃了掃:“再搞。”
“……”
楚白湊到女孩那裡:“小三葉,你怕不怕?”
三葉說:“不,不怕。”
楚白不信,他柔聲說:“女孩子別逞強,要學會說怕,這樣才能有人疼,知道不?”
三葉揪了揪眉毛,可我真的不怕。
楚白滿臉黑線,不愧是老孟看上的人,膽子夠肥的啊。
三葉的手機響了,是錢越山給她打的電話,她不想打擾到師傅思考問題,就小跑著出去接。
楚白喲了聲:“談戀愛了。”
孟映生頭都不抬一下:“談個屁。”
“你還別不信,要說捉鬼抓妖,你是比我行。’楚白眯了眯丹鳳眼,“但是論瞭解女人,我比你在行多了。”
他精緻柔美的臉上浮現幾分格格不入的猥||瑣:“女人往我面前一站,我用眼睛那麼一掃,就知道她哪兒肥哪兒瘦,哪兒光|滑哪兒柔|韌,眼睛只要一対上,她心裡甭管是小九九,還是小八八,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孟映生合上記事本老神在在:“小葉子要是在談戀愛,我把孟字倒過來寫。”
這在楚白眼裡,就是垂死掙扎,他楚白呵呵:“那她為什麼接個電話還要避開我們?”
孟映生篤定道:“她是怕影響到我。”
這理由聽起來合情合理,邏輯幾乎滿分,楚白噎住了,無言以對。
三葉在外頭接電話,錢越山說他昨晚睡覺夢見了奶奶,夢裡還有一口鍋,不知道是什麼寓意。
“我要,要,要問,問師傅。”
錢越山趕緊說:“那你千萬別提到我,就說是你一個朋友讓你問的。”
三葉不明所以,還是認真答應。
錢越山鬆口氣,三葉的師傅是個笑面虎,喜歡玩兒陰的,招都從暗處發,根本接不住。
不多時,馮老闆帶著孟映生三人去了電影院的放映室,看的是有問題的電影《芽豆》。
馮老闆想走。
楚白把他拽住:“馮老闆,有我們幾個在,你還有什麼好怕的?”
馮老闆笑的很勉強,心想這年頭不都是誰好欺負就欺負誰,你們各有各的本領,那東西就是出來了,也不會找上你們,那剩下的不就是我?
電影開頭就是一個女生被同學揪住頭髮拉扯,嘴裡吐出的字句骯髒粗俗,旁邊有幾個人在笑鬧,沒有絲毫伸出援手的意思。
那個女生就是電影裡的女主人公。
三葉的童年有過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