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翹姨笑著收錢離開。
“雖然沒免單,但也省下了大幾十啊!”米恆拍拍手,叮囑其他人,“你們得記住了這是沾了應恬的光!”
“放心吧,記住了。”
“肯定能記住啊,應恬,這就是我衣食父母!”
吃飯能打折,省下的錢晚上能睡個好覺,可不就是衣食父母嗎!
應恬聽著衣食父母四個字,表情恍惚,這聽著和再生父母好像差不多啊,反正輩分都上去了。
翹姨拿來找零的錢後,米恆幾個人就起身準備離開了,直播間一陣哀嚎。
【我以為能看見應恬呢嗚嗚嗚嗚。】
【看不見也沒關係呀!我們聽到了恬恬那麼多的往事!這是你在百度上查不到的寶藏往事!】
【我倒不關心應恬,我就想問節目組的攝像大哥能不能給點面子,讓我們看一眼小姐姐正臉!】
【哈哈哈哈這個小姐姐正面漂不漂亮不好說,但真的很吃貨,感覺從頭到尾一直在吃,關鍵從後面看體型勻稱,面板白到發光!戒糖戒鹽人士哭了qaq】
應恬還不知道自己能憑藉背影在直播間裡有了聲音,確定米恆等人走出老遠再也看不見後,她才壓了壓頭上的向日葵寬簷帽,叫上閻放一起往反方向走。
這倒不是應恬躲著他們選的方向,而是果山的方向就在相反的位置,遠離熱鬧的鎮子中心。
閻放不是第一次來果山,但相比上次來,果山的果樹茂盛了許多,連帶著鳥雀都多了起來,被小紅和小綠帶著一起監督花襯衫三個人幹活。
除了他們,山上還有農科院那些人,他們穿著統一制服,辛勤地忙活在果樹間。
“我以為你會挑在院子裡。”他說。
“本來有這個計劃。”應恬用手指比出一段很短的距離,“但前兩天在院子裡種了兩排草莓,真騰不出位置了。”
應恬說完,又補充道:“除了這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我怕小紅和小綠不夠有威壓,想幫它們撐撐腰。”
幾乎在應恬和閻放剛到果山的山腳時,花襯衫就看見了二人,忙拽住小弟,“應恬和活閻王怎麼又來了?”
“老大,你別拽我。”小弟很崩潰,“我不想耽誤種樹,也不想被鳥兒罵!”
花襯衫在小弟面前還是想逞威風的,看著應恬和閻放越走越遠,他拍拍褲子上的灰塵,站起身,冷酷道:“你等著,我必須讓應恬把這倆鳥收回去!”
上次不成功那是頭回經驗不足,這次肯定能成功!
應恬走到位置,伸手一指,“這裡吧!我特地讓人空出來的位置,我們倆絕對能放得開!”
“……”閻放覺得應恬說的話有歧義,但又覺得是他心思不純才會想偏。
他搖搖頭,手臂橫檔在身前,冷靜道:“你先打我一拳。”
應恬眨眨眼,語氣猶豫,“我打你……一拳?”
這能打嗎?一旦打骨折了怎麼辦。
應恬伸手戳了戳閻放的小手臂,隔著布料,能戳到結實的肌肉,但再結實它也是屬於人的小手臂啊。
“不行。”應恬表示拒絕,“不能打。”
閻放怕應恬不捨得用力氣,耐心解釋道:“我想看看你的力氣,再根據力氣大小調整你打人的方向,你不是想摔人的時候,讓他們嚴絲合縫地疊羅漢嗎?”
“那也不能打你呀。”應恬琢磨著她對閻放還有點不可告人的小心思呢,可不能把人打壞了。
恰在這時,花襯衫氣勢洶洶地過來了。
應恬眼睛一亮,“老花!”
花襯衫像個被戳破的皮球,毫無底氣地反駁,“我說了我不姓花!”
“花不花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