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嘀咕,恬恬的唇瓣好像有些充血,這裡也沾上血了?
恰在此時,門口傳來聲響。
閻母回頭,看見剛剛熬過血脈反噬的兒子,不像從前每次結束時那樣陰鬱壓抑,反而帶著些緊張或者說緊繃?
應恬看見閻放和他包上紗布的右手,眼睛彎了彎,再看閻放拿過來的毛巾,很爽快地伸出沾著血的手,“謝謝!”
聽到這聲謝謝,閻放稍有放鬆。
他走上前,一手拿著溼毛巾,仔仔細細地幫應恬擦掉手心上的半乾的血。
應恬面板白得像是在牛奶裡泡出來的精緻藝術品,也襯得上面的血極其礙眼。
閻放擦完手心和手背,又照顧到了指縫,很輕很輕地擦拭著,全場耐心得絲毫看不出來他剛剛經歷過一場危及性命的血脈反噬。
閻父和閻母驚呆在原地。
恬恬身上帶的靈植氣味作用這麼大嗎?!!
可能他們倆的視線太灼熱了,閻放偏頭看他們,“爸媽,你們不是有事忙嗎?”
閻母:“我們有什麼事——”
“真有事!”閻父牽過閻母的手,一本正經道,“有件特別重要的事得忙!”
閻母被閻父拽出屋子,還在問:“你忙什麼?”
閻父拉著人快步離開,“忙著做午飯啊,倆孩子都餓了。”
你做午飯我又不能幫忙。
閻母剛在心裡吐槽了一句,回頭就看見閻放俯身親了應恬,臉色一變,趕忙幫忙把門關上。
哎!
恬恬就是太縱容閻放。
應恬看著閻放的右手,“很疼吧?”
閻放把髒掉的毛巾扔在床頭櫃,“不疼。”
“我覺得你疼。”應恬不由分說地親了親閻放的手腕,唇瓣感受到跳動的脈搏,這才抬起眼,朝閻放笑了笑,“你什麼時候真不疼了我就不親了。”
“還是挺疼的。”閻放看著應恬,不太熟練地示弱,“估計還會疼很久。”
應恬聽他這麼說,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男朋友怎麼這麼可愛哦。
——
因為這次血脈反噬的突然到來,讓監管局很是重視,所以應恬先一個人回的南城,閻放則必須在京市多留了兩天用來監測他體內的能量資料和確保後續的穩定。
應恬回到南城也沒浪費時間,當天就聯絡了農科院實驗中心,約下 【2合1】
“治癒癌症。”
辦公室裡, 安醫生將拍出來的片子掛出來,讓周栩漾能看得更清楚。
“醫生,您——”周栩漾唇瓣翕動, 瞳孔微微顫著, “您能再說一次剛剛的話嗎?”
三分鐘前, 周栩漾懷著忐忑的心情來到母親主治醫生的辦公室,這一路上,周栩漾把好的猜想壞的猜想都在心裡過了一遍, 她很擔心從主治醫生口中聽到對母親病情不利的訊息,結果——
周栩漾竟然聽到醫生說,母親的身上已經看不到病灶了,後面幾個階段的化療也能停止了???
太驚喜了。
驚喜得讓周栩漾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