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坐在應恬旁邊的閻放。
應恬來京市前一晚和秦誠說了今晚請他吃飯,秦誠為此白天很有效率地搞完了新公司的工作,下午特地空出一個小時做頭髮,換衣服,還噴了點兒香水。
結果——
他不僅等來了心心念唸的應恬,還等來了應恬的男朋友。
秦誠心裡不滿意,徑直打斷了應恬想為他們做的介紹,吃飯全程根本不搭理這位所謂的未來姐夫,一門心思地和應恬說話,完全將閻放當成了透明人。
至於姓甚名誰,誰管呢。
當然了,秦誠表面當閻放是個透明人,心裡已經在從頭到腳的挑刺了。
但他邊挑刺邊心裡納悶。
他看這個人是真不順眼,可是為什麼又覺得有點兒眼熟呢?難不成從前在什麼場合上見過?
這麼一想,秦誠臉色頓時黑得能滴水。
他從前是個什麼德行自己心裡最清楚,正經的商業酒會肯定不會去,公司業務也極少參加,倒是紈絝敗家子喜歡的地方一個不落,他要是真在那種地方見過這人,說明這人根本配不上他姐姐!
關鍵這樣一個人,在他姐眼裡,竟然比他高比他帥還比他會做飯?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