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應恬的眼神裡充滿了敬佩,“小祖宗,你真的就踩了一腳它就死了?一腳?”
“啊——”應恬學著他們伸出一根手指頭,持續甩鍋,“我也沒想到它生命力這麼脆弱嘛。”
下屬們:……
我們的小心臟也很脆弱啊。
他們面面相覷,心裡都在想著一件事,難怪小祖宗和老大能在一起,小祖宗這武力值絲毫不輸老大。
部門裡剩下的人,估計都太弱了,小祖宗看不上。
“老大,檢查得差不多了,就是後續的分離屬性有點麻煩。”
應恬看了眼箱子裡的黑糰子,問閻放,“分離屬性和解剖屍體有區別?”
“有點區別。”閻放從頭到尾都握著應恬的手,歪過頭和應恬低聲解釋,“前者不用手術刀,用天賦就行。”
他說完,補充了一句,“反正也死了,不能浪費。”
這句話應恬聽明白了,既然犯事犯到部門手上,總得榨乾淨它的全部價值。
應恬:“那你們呢?以後死了話也得解剖?”
閻放也沒想到應恬會關注到這個點,搖搖頭,“正常血脈覺醒分離不出屬性。”
下屬見兩個人說悄悄話,等了一會兒才問:“老大,你剛經歷完血脈反噬沒多久,暫時不能上手,叫老傅來還是把東西運過去?”
“叫他來南城。”閻放垂下眼眸,目光停在應恬纖白的無名指上,“他昨天還說想親自來送結婚請帖。”
下屬應聲,“行,我這就讓人找他。”
這場會議開了一個小時,因為應恬下午還得在實驗中心和周雅討論下新品小麥的方向,所以閻放陪應恬在實驗中心的食堂吃了一頓午飯就離開了。
應恬這邊剛送走閻放,秦誠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姐!你在哪呢?”秦誠的聲音含著些擔憂和焦急,“我這一兩個小時左思右想還是擔心,早上的時候我去拘留所看秦若若了,本來想對秦若若落井下石一番,結果她說話特別奇怪!”
秦誠說到這,見應恬不吭聲,一顆心頓時懸起來,小心翼翼地試探地叫了聲,“姐?”
應恬:“我在。”
這句輕柔的我在,彷彿春日微雨拂過秦誠的心尖,澆滅了他從心底裡湧起來的全部的焦躁和不安。
“秦若若說什麼了?”
“別提了,她和瘋子一樣,似乎認定了你肯定會得重病。”秦誠重新坐回椅子,單手扯了扯領帶,“她倒是重病纏身命不久矣似的,我就是說了你因為戀情緋聞上了熱搜,她就氣吐了血,直挺挺暈死過去,據說現在還沒醒過來。”
秦誠不放心地叮囑道:“姐,看秦若若的那副表現,我懷疑她安排了後手想害你,要麼就是給你投毒要麼就是派人暗害你,姐,你平時出入千萬小心,要不這樣,我花錢給你僱幾個保鏢?”
“你也沒多少錢,別費錢。”應恬想了想,決定讓秦誠安心,便出聲道,“至於秦若若派來的人,已經落網了。”
落、落網了?
秦誠驚愕,“效率這麼快嗎?”
應恬彎唇笑了笑,“對呀,很快。”也就一腳踩下去的事。
“臥槽!”秦誠終於反應過來,“所以秦若若真派人了?!她也太特麼的心狠了!那我也惡毒點咒她既然暈死就別醒了,省得清醒後再作妖。”
聽到這話,應恬沒出聲回應。
剛才在會議室裡,部門的人也說了秦若若目前的現狀,這些年秦若若和系統繫結,一人一統早就密不可分,先前的反噬已然讓秦若若體內生機被掏空,眼下系統本體被一腳踩死,秦若若怕是真的很難清醒了。
應恬對於秦若若的遭遇生不出什麼心軟的情緒。
她從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