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好了。”這個時候,一名家丁走了進來說道。
“那就開飯吧!”路朝歌點了點頭,道:“就在這裡吃吧!把那張大桌子抬進來。”
路朝歌破例在中午的時候喝了點酒,雖然喝酒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事,反正他也喝不醉,但是他給自己定的規矩,中午不喝酒,除非到了不得不喝的時候,但是現在能讓路朝歌不得不喝酒的事基本上沒有。
“你們原來辛苦,一路上又是提心吊膽的。”路朝歌舉起酒杯說道:“這一杯我敬諸位。”
何大柱還好,畢竟他曾經和路朝歌一起吃過飯,而且當時還有李朝宗一家子在,那時候的場面可比現在大多了,可是那些跟他一起來的衙役就不一樣了。
給他們敬酒的是路朝歌啊!
一個個趕緊端著酒杯站了起來,路朝歌無奈的笑了笑,道:“都坐下,在我這裡沒有那麼多規矩,吃飯喝酒就這麼簡單,來,一起喝一杯。”
說完,路朝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後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擔心這些人太拘謹,路朝歌讓那些本來準備過來伺候的侍女都退了出去,這樣他們還能自在點。
一頓飯吃了差不多一個時辰的時間,這些人心裡還挺有數,沒讓自己喝多,而這個時候路竟擇也是將那副字給寫好了,雖然筆法還很稚嫩,但是在路朝歌看來已經寫的很好了。
何大柱接過路竟擇寫好的字,仔仔細細的疊好之後放在了懷裡,這幅字雖然不是出自什麼名家之手,寫的也沒有想象中那麼漂亮,但是這意義可不一樣。
“回去就讓縣令大人建一個門樓。”何大柱美滋滋的說道:“把世子殿下寫的這幾個字刻在上面,以後不管是誰到了咱孝義縣,過門樓的時候那都得下馬下轎。”
“這個銀子我出。”路朝歌笑著說道:“總是不能讓百姓們出錢的。”
“那可不行。”何大柱說道:“這門樓就算是我自己出銀子修,也不能要您的銀子,這要是拿著您的銀子回去,我還不得被孝義縣的百姓罵死?”
“太破費了。”路朝歌說道:“修個門樓可是要不少銀子的,有銀子留著乾點什麼不好。”
“這對於孝義縣的百姓來說意義不一樣。”何大柱說道:“再說,也花不了幾個銀子,縣裡的石匠木匠知道以後,都不用誰要求,他們自己就帶著材料去縣衙報到了。”
何大柱都這麼說來,他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既然是百姓們自願的,他在過多幹涉就不好了。
又聊了一會,路朝歌就叫人將他們送回了長安城外的臨時營地,這麼多人在府上自然是能住下的,可是冷不丁的多出這麼多男人在府上,還是有諸多不便的。
回到臨時營地的何大柱直接就被一眾護送考生前來的衙役給圍住了,他們都在打聽在郡王府裡如何如何的,何大柱也是撿著一些能說的說給了眾人聽。
最後,何大柱從懷裡拿出了路竟擇寫的那幅字,在眾人面前展示了一番,道:“這幅字,是世子殿下親筆寫的,看到這裡沒有。”
說著,何大柱又在左上角的那幾個小字上點了點,說道:“河東郡王世子路竟擇、郡主路嘉卉贈孝義縣百姓。”
“知道這代表什麼嗎?”何大柱一臉驕傲的說道:“這代表著,我們孝義縣將有一座門樓,以後你們進了我們孝義縣,第一件事就是下馬下轎。”
眾人看著一臉驕傲的何大柱,那也是羨慕無比啊!他們其實也知道,這天下早晚都是李朝宗的,李朝宗登基之後那路朝歌的地位絕對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那路朝歌的兒子地位能低了嗎?
這幅字現在看起來平平無奇,但是五年以後呢!十年以後呢!那時候的價值可就不是這麼簡單能衡量的了。
就比如你是一道道府,到了其他的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