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夫人另外尋個好人家給阿芙!”曾氏一下跪了下來,向袁夫人磕頭道,“求夫人放過阿芙!求夫人放過阿芙!”
“阿孃,你做甚?”顧南芙趕緊撲上去,想把母親扶起來。
可曾氏卻不肯起來,反而拉著顧南芙的手,說道:“阿芙,快跟阿孃一起跪下,求求夫人吧。”
顧南芙性子有些倔,本不願意求袁夫人,可看著母親這般模樣,她心軟了,覺得對不起母親,含淚跪在了曾氏旁邊,對著袁夫人說道:“夫人,阿芙寧願終身不嫁也不願為妾。如果夫人不喜,阿芙明日便去普月庵剃渡出家。”
見顧南芙這麼模樣,衛曄一陣心疼,上前想要扶起顧南芙:“阿蘊,你快起身,我說過要娶你,便是作正室,不會讓你為妾的。”
“七公子……”顧南芙叫了他一聲,淚如雨下。她知道,婚姻大事,衛曄做不了主,而長平侯夫人是絕不可能答應他娶自己的。她對衛曄有情,可是,她不可能為了和在一起而為妾,再害了自己的孩子。所以,她寧願放棄這份感情。
衛曄對顧南芙說的這番話,聽在顧韻清耳中,是如此的刺耳。她咬著唇,低著頭,眼淚像珠子一般,成串地掉落了下來。她再也忍不住,掩面大泣起來。
作為母親,看自己的女兒如此傷心,袁夫人心裡更是難愛。一年前,顧南芙就壞過一次顧韻清的親事了,這一次,不能讓她再壞了事。於是,她冷著臉,對著曾氏與顧南芙說道:“你們倆跪到明天也沒用,這事就這麼定了。韻清為妻,阿芙為妾!阿姐,你覺得如何?”
長平侯夫人臉色微霽,點頭道:“實在不行,也只能這樣了。”她不可能讓顧南芙為衛曄的正室,不過,既然自家兒子既然喜歡她,納其為妾也並無不可。
眼看自己的命運就要被這兩位婦人定下,顧南芙大聲叫道:“我不為妾!”
袁夫人冷冷瞟了她一眼,說道:“由不得你!”
顧南芙牙一咬,說道:“如果母親非要逼阿芙,那到時就讓阿芙的屍身作為四姐的陪嫁進侯府吧!”
“阿蘊!”衛曄嚇得驚聲一叫,抓住顧南芙的手,說道,“你別做傻事!我答應你之事,必定做到!如果你不能進長平侯府,大不了我離開侯府!天大地大,我相信,總有我們容身之處!”
侯夫人一聽,臉色大變,喝道:“阿曄!你,你怎可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話?”
顧南芙心頭卻是大為感動。她抬起淚眼,望著他。不管他能否說到做到,至少這一刻,她覺得,自己的一片痴心沒有錯付。可是,自己也不能害了他,如若他與自己私奔,那他這一輩子也翻不了身了。
她努力對著他笑了笑,顫聲說道:“七公子,承蒙厚愛,阿芙承受不起。我們,就當以前之事從未發生之過,一切,都忘了吧!”
“不!不可能!”衛曄把她的手握在掌中,“我把玉佩交與你之時,在我心中,你便是我唯一想娶的女子,我衛曄此生此世的妻子,只有你,也只能是你。”說到這裡,他好像想起了什麼,站起身來,走到顧韻清面前,說道,“四姑娘,請你把玉佩還與我。昨日是我誤會你是五姑娘,才會把玉佩錯送的。”
顧韻清抬起慘白的臉,把玉佩從自己的腰上扯了下來,遞給衛曄,悽然一笑,說道:“七公子,還你!”
“多謝。”衛曄接過玉佩,轉身便要交給顧南芙,“拿好了,可別再弄丟了。”
顧南芙身子一僵,卻沒接。她搖了搖頭,說道:“七公子,我們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們,不可能的!你還是,還是按兩位夫人的意思,娶我四姐吧。”
衛曄搖著頭,說道:“不!除了你,我絕不娶別人!”
這時,顧韻清再也忍不住了,走到顧南芙面前,怨毒地此著她,問道:“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