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來喝酒。”夏拓根本不接祝融疆的話茬,離開大殿是不可能離開的。
他想到了,檮杌族的長老也想到了,自己族中的那些紈絝子弟、庶子族人,他們一下子得了敕封,往常和嫡血子弟的矛盾,將會無限放大。
嫡血子弟的實力和資源是掌控的多,這個時候卻成了引發矛盾的根源,雙拳難敵四手,一旦打起來,受傷害的還是檮杌族。
到了此刻,他們已經沒有同歸於盡的勇氣,想要同歸於盡的話,在夏拓進城前就動手了,現在是鈍刀子割肉,死疼死疼的。
夏拓的手段,殿中的其他幾位準王看的門清,看著夏拓笑眯眯朝著他們敬酒的面色,不由得覺得自己一寒。
大夏能從一介小族,不過千年發展到如今地步,絕非是僥倖。
特娘有這樣的族主,不發展都難。
夠狠,談笑間肢解了檮杌族。
這種情況下,檮杌族反抗是個死,不反抗也是個死,只不過死的慢一些,等到時間久一點,再也無法和大夏相抗衡。
不過這也沒什麼,畢竟古往今來覆滅的部落多了去了,戰敗的部落不被滅族已經是天大的幸事。
檮杌族遇到了這麼一個對手,只能說生不逢時,檮杌族擋路了。
眼下對於檮杌族來說,唯一的出路就是認命,這樣哪怕是族群被肢解了,但血脈卻可以存留下來,傳承下去。
若是反抗的話,到最後身死族滅。
想來檮杌族的長老看的清楚,這也是他們躊蹴不決的原因,時至而今他們已經擋不住大夏了。
族群分裂,他們也無力迴天了。
反抗的話,他們也活到頭了,到時候還會牽連整個族群,反而不如留下有用之身,還能在以後有機會振興族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