犭軍族佔據了這麼多年,妖氣早就滲入了這片大地的角角落落,所以想要將妖氣驅除,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此刻王城中平整土地的人,直接以火灼燒大地,將泥土進行火鍛,集中將妖氣最濃郁的部分化開,不然話的普通人族根本無法在這裡長時間生活。
從北方進入王城廢墟,剛剛跨過傾倒的城牆,沙老怪看到在城牆內有開闢出來的數百畝大小的平地,建造著一座座方正的堡壘,裡面有駐紮的戰兵。
打量了四周之後,沙老怪心中有了一些簡單的判斷,眼前的景象,說明了大夏侯部將要佔據此地不走了。
螺引著沙老怪朝著城東而去,千丈高的神殿屹立,宛如一座山嶽,老遠就可以看得清楚。
此刻金烏正臨當空,陽光普照,神殿上泛著金光,殿外白玉臺上,夏拓盤坐身上氣息如淵如獄,還沒到近前,沙老怪就感受到了一股滂沱的生機浩瀚無窮,帶給他一股無比沉重的壓力。
距離神殿廣場三十里之外,螺止住了腳步,擋住了沙老怪,不讓其過於靠前免得驚擾到夏拓修煉。
“過來吧。”
片刻後,夏拓的聲音響起,螺再次朝著神殿而去。
神殿外,夏拓收斂了氣息,不過身體依舊宛若一座火山一般,這一次頓悟,造化頗大,元神一舉邁入了八成境地,達到了破繭的標準。
至於小世界的蛻變,則是無時無刻都在進行著,轟鳴異象被他以血肉之力壓在了體內。
“族長,沙老怪帶到。”
對於螺的話,沙老怪眉頭一蹙,不過感受到來自夏拓的威壓,他識趣的將不滿給壓了下來。
他看了一眼夏拓,並沒有開口,作為虎賁衛虎賁使,大殷王庭治下的大多數侯部都要巴結他的,何況邊荒的部落。
對於沙老怪的心思,夏拓懶得搭理,他看著近前的沙老怪,道:“回去給你背後的人帶個話,就說羸盈絕身有罪孽,現已被我緝拿,羈押於陸吾神牢中。”
“完了~?”看著話音落下的夏拓,再次閉目調息起來,沙老怪一愣,就這麼幾句話,何必費力讓他跑幾百萬里路。
再說了,你區區一座侯部,有什麼資格羈押武者。
“請吧。”
螺轉過頭,冷冷的說道。
眸光在夏拓身上尋梭了一下,沙老怪掉頭就走,好沙不吃眼前虧。
他這些日子一直都再邊荒遊離不走,就是不知道該如何回去覆命,畢竟跟他一起來的羸盈氏武者失蹤了,以羸盈氏那群老傢伙不講理的尿性,哪怕是和他沒關係,他也不會好過。
有了夏拓這句話,他就有了返回交差的理由。
……
兩個月後,邊荒祝融域外幽冥血山外,胖哥飛身而來沒入了血山之中,他身上的氣息很虛弱,似乎受了不小的傷勢。
藉助傳送巫陣回到大夏城後,聽聞夏拓已經佔據了中域王城,胖哥不顧傷勢朝著王城而來。
“奶奶的,終日打鳥竟然被鳥啄了眼睛。”王城廢墟臨時行宮內,胖哥大罵道:“咳咳,還好我跑得快,羸盈氏的鼻子實在是太靈了,估計是屬天狗的,從大殷追到了祝融好不容易才擺脫他們。”
聽完胖哥唸叨,夏拓出聲問道:“你的傷勢沒事吧。”
“無妨,這次悄悄的回了趟家,見了見阿孃和阿爹,得了件六階上品的巫寶,沒想到還沒暖熱乎就碎了,你得賠給我。”
說著,胖哥攤開手,掌心中出現了一個約莫五寸高的胖子泥人,肚子鼓鼓的,不過泥人已經佈滿了裂紋,有些地方已經毀壞。
“訊息我也打探到了,羸盈氏當年覆滅大啟王部,就是因為氣運。
大啟當年能立王庭就是因為有這麼一波老東西,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