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感受到夏拓的心情不好,一個個壓抑著自己的氣息。
一下子折了兩點陣圖騰戰士,這讓夏拓整個人瞬間不好起來,哪怕是臨行之前心中早就有著預料,但是事情真正發生在眼前,這種滋味卻難受異常。
這些都是族中的好男兒,這一年來,他透過圖騰徹底整合了部落,他早就將部落裡的每一個人都看成了自己的族人。
他有一種大家長的感覺,哪怕是自己年紀並不大,但是心思卻早已經和其他人不一樣,一年的時間他似乎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
落石山、白骨林……
眾人一路前行,五天後終於來到了青邙山外。
夏拓立在山巔,遠眺山林,一座座大山起伏連綿,雲靄蔽日,看不見盡頭。
“族長,前面就是青邙山了,到了晚上月華落下,就能夠看到青邙山出現在眼前。”
“暫時安頓下來等到晚上。”
夏拓吩咐道,晚上才能顯化的山,顯然有什麼不知道的隱秘,應該是存在巫術。、
“嗯。”
這時,他感覺腰間一熱,他順手將玉牌給拿了出來,沁入玉石中的血絲殷紅如血,彷彿要滴出來一般。
他拿著玉牌舉起,眯著眼睛看著,玉牌散發著灼熱,好像被燒紅了一樣。
“嗚……“”
若有若無間,他耳邊傳來深沉的嗚咽,如泣如訴,好像是沉悶的哭聲,和嗚嗚的叫聲根本不同。
“族長,俺聽到有人在哭。”
身後跟上來的族人中有人說道。
“俺也聽到了,是個老人。”
“瞎說,明明是個孩子。”
“是女人在哭。”
站在夏拓身後的鹿神色一下子凝滯起來,握緊了手中的兵器,剩下的族人一看,紛紛警惕起來,相互之間朝著周圍看去。
“族長。”
壓低了聲音,鹿對著夏拓說道。
一時間所有族人都看向了夏拓,如今他一行還剩下十個人,沿途中又有兩位族人折損。
作為族長的夏拓,是所有人的主心骨。
這一刻,夏拓感覺胸膛處的圖騰神紋也散發出了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