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寬廣,足有百里大小,立著一根根赤紅色的石柱,每一座石柱上都刻畫著一尊人形。
“嗯~”
夏拓僅僅朝著離著自己最近的一座石柱上打量了一眼,頓時心神顫動,氣運紫金神花環繞元神滴溜溜轉動,好一會方才穩住了心神。
“沒事別亂瞎看,神牢為何這麼堅固,這麼多年都沒壞掉,就是因為每一個地方,都有人族諸‘帝’遺留下來的印記鎮壓,這些赤紅色石柱上就是‘帝’印。”
聞聲,夏拓小心的打量著這些石柱,果然,每一座石柱都看不清楚,外面蒙著一重紅濛濛的氣流。
這座空間中,不斷有大片的雷霆轟鳴,火獸咆哮,炸開的火焰映紅四方,夏拓緊跟著鼓靈來到了一座石臺前。
“好了,將那個雜血的傢伙扔上去吧。”
夏拓拿出了萬法門,朝著石臺上拋去,中途打出一道法印,萬法門上紫光大盛,虛幻的大門碎裂,苟天巨從其中掉落下來。
瞬息間,苟天巨就要跑,然而他的身影直接被禁錮在石臺上方十多丈。
嘩啦啦!
緊隨著,伴隨著聲響,石臺四周一道道火焰神鏈浮現,將其身子給洞穿鎖住,這些神鏈直接穿透了身體,鎖住了五臟六腑、全身骨頭,想動都動彈不得。
火焰神鏈上燃燒著赤紅色的神焰,化為了一座虛幻的赤紅大鼎,將苟天巨給包裹在裡面,劇痛讓苟天巨劇烈的掙扎,撞擊的火焰鼎砰砰響。
“啊~”
一道道火焰沿著神鏈,不斷擊入苟天巨體內,其神色猙獰,身體抽搐,這個時候,夏拓發現苟天巨身上浮盈起了一團黑色的霧氣,在火鼎上方浮現。
黑色的霧氣越來越多,在火鼎上化為一重黑色的雲朵,長出了一朵朵長著獠牙、荊棘的黑色惡花,搖曳間虛幻的人族魅影在哭喊嘶吼。
一時間,黑色的雲朵越來愈大,將苟天巨都給包裹住了,黑雲中不斷浮現的人族虛影,面容猙獰,想要朝著苟天巨身上撲,卻有著膽怯,不敢行動。
“業障都滿了,該殺!”
看到被黑雲包裹的苟天巨,鼓靈神色變得冷冽起來。
“不能殺!”同一時間,夏拓搖頭。
“怎麼,這邪魔殺了這麼多人族,怎麼不該死了。”
這一刻,鼓靈身上的氣息有些清冷。
夏拓眼珠子滴溜一轉,本來妖族死了就死了,他才懶得搭理,就像是山槐妖侯,但天狗不一樣,天狗族就是瘋狗,殺了這傢伙誰知道會不會有老傢伙來報復,鼓靈不怕,他怕怕啊。
所以天狗族的武者或者,對目前的大夏來說,比死了有用。
一時間,他似乎明白為何陸吾神牢沒落了。
陸吾神牢建立於諸‘帝’時代,那個時候人族放眼四方,都是大凶,單打獨鬥誰也打不過,只能團結起來。
但隨著人族逐漸的強大起來,驅逐大凶,獨佔荒土之利後,沒了外面的對手,內鬥自然不可避免。
神牢判刑,是以氣運和業障來論,就這麼說吧,在如今的荒土上隨便扔一塊石頭,砸道一個武者,拉到神牢中來上了這個臺子,也能榨出業障來。
這也就說得通,他第一次來為啥獬豸要弄他了。
按照陸吾神牢的運轉秩序,殺人有罪,這是一個徹頭徹尾以屠戮人族為罪,守護人族為勳的地方,這樣算下來如今荒土上沒罪的人不多了。
荒土上的部落,誰會沒事給自己頭頂安一個枷鎖。
“這狗東西殺了這麼多人,殺豈不是便宜他了,生不如死才能告慰死去的人族血裔。”看著鼓靈朝自己看來,夏拓眨眼間就想好了說辭。
他不是聖人,連腳下的螻蟻都不會踩死,這些年來殺人越貨、偷雞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