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依靠人為避免。
她問:「明天見使者,三爺也去嗎?」
「嗯。」
「那…豈不是要打仗了?」
路景延反問:「你怕嗎?」
柳硯鶯如實搖搖頭:「我記得前世也沒打進京來,起碼我死前沒有。」說罷她又笑吟吟扶上路景延肩頭,五指輕輕搭著捏了幾下,「三爺也要保重呀,我都這麼努力避免重蹈覆轍了,您也要長命百歲。」
這嘴,又甜又毒。
路景延意味不明地笑了聲,不等柳硯鶯回過味,腰上就被掐了一下,「哎唷…」
她說的不怕,是不怕打仗,他問的卻是怕不怕他戰死留她一個。
不過,答非所問也是一種回答。
翌日清晨路景延走得很早,柳硯鶯猜測約莫是因為吐蕃使者的事。
事實也確實如此,路景延天不亮先進了慶王府,簡單商榷後才各自走前後門離開,上朝的上朝,回營的回營。
柳硯鶯也摩拳擦掌,按捺不住要到路承業的外宅取點錢財傍身。
粗略估計,來去路程頂多一個時辰,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柳硯鶯想了想決定假裝身體不適,早上就時不時到瑞麟眼前唸叨幾句沒睡好,果然到了正午,她才打一個哈欠,瑞麟便讓她回屋歇著,午睡一覺。
府裡是沒人擔心柳硯鶯逃跑的,給她配個安寧就算是看管著了。
一來因為身契不在她自己手上,二來因為大家也都瞭解她的脾性,於柳硯鶯而言自由算什麼?就是沒名沒分也比沿街要飯強啊!
如此便給柳硯鶯創造了便利,她睡倒座房,倒座房之所以叫倒座房,就是因為它的前窗外邊便是門前大街,她自己就能翻窗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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