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硯鶯拿掌心在眼下蹭了蹭,心說毒得死你就是,毒不死你就不是。
「回三爺,是迎風淚。」
路景延竟笑了笑,也不和她爭這屋裡哪來的風,「我自己處理還要你來做什麼?」
柳硯鶯一聽眼睛亮閃閃的,眼淚全都憋回去,合著叫她來是為了包紮呀。
「我處理,我這就處理。」她翻撿藥箱裡頭的傷藥,挨個認上頭標著的紅簽,「您早說,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
柳硯鶯嗓子眼堵住,眉毛擰在一塊兒,他這一進屋又關門又脫腰帶的,她還能以為什麼?
面上只笑:「以為您要訓我話呢。」
路景延卻道:「晚點再訓。」
柳硯鶯倉皇抬眸撞進路景延眼底,他穩穩噹噹正注視她,叫她一時間有些無所遁形,只好當這個「晚點再訓」就是字面意思,悶聲不吭俯下身去清理他掌心傷處。
他問:「你今天也在圍場?」
「是。」
他瞧著她小心擺弄傷口時撲朔的睫毛,「我怎麼沒見你?」
「我在馬廄那兒。」
「母親讓你去的?」
「是。」
他喜歡聽她尾音上揚像個小狐狸那樣洋洋得意地說話,「別只回一個字,把話說完整。」
柳硯鶯揭開傷藥瓶子的手停住,聽他不像生氣,又說了一遍,「是的三爺,是王妃讓我去的。」
她聽見他悶悶地笑了聲,應該是滿意了。
柳硯鶯挑起眼簾朝他悄悄覷過去,見他正看著自己,又收回視線,為他撒上藥粉,「會有點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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