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是為了觀賞花朵才停下腳步。
而是因為花叢那端站著路景延。
柳硯鶯並不上前,隔著那簇嬌艷的花問:「三爺,您沒走?」
路景延問:「你方才在哭什麼?」
柳硯鶯有心示弱,看向旁處:「哭我自己。」她抽抽鼻翼,「我要嫁人了,秋月說王妃要把我許到莊上,這事兒還沒幾人知道,三爺您千萬別說出去。」
不能說出去的事,卻說給他聽。
路景延不疾不徐折下一朵綻開的月季,「那是該哭,畢竟如此一來,你在我和世子間做的努力就都付諸東流了。」
柳硯鶯自知理虧,期期艾艾上前半步,「三爺,我若說那天在馬車上是誤會,您信嗎?」
路景延不信,但聽聽她要怎麼編也無妨。
柳硯鶯兀自解釋:「那日我坐著王大的馬車出府,下了車便遇到王二在路上候著,說世子要見我,這我哪敢不從?之後的事世子也和您說了,我們不是獨處,酒席上還有其他許多人。」
路景延像是信了,只問:「梳子又是怎麼回事?」
柳硯鶯趕緊道:「梳子就更是個誤會了,那的確是世子送我的不假,可我當日拿著它是為了典當換錢,我同屋的秋月要出嫁了,我想送她點什麼拿得出手的好禮。」
「換錢?」路景延不由覺得匪夷所思,又透著好笑。
「是真的!不信您可以去問秋月。」
柳硯鶯暗贊自己神機妙算,她料到梳子的事過不去,臨回府特意買了對陶偶送給秋月,一石二鳥,又送了禮又買了個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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