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柳硯鶯激動,胳膊掛著他脖頸,眼睛亮晶晶的,「給身契也好呀,那我就和老夫人簽活契,在榮春苑再幹個五六七八年,攢點銀子也多陪陪老夫人,您看,我都懂感恩了。」
她自己說完也想笑,忍住了繼續道:「何況還不知道要不要打仗呢,我能留在平暘王府得庇護也安穩。」
她只知道吐蕃被回絕了聯姻的請求,不知道這次的意義和前世大不相同,還在用心規劃著名打仗或不打仗的兩手準備。
路景延忽然覺得身上的重量消失了,他懷裡分明坐著個人,可這個人此時此刻,甚至說每時每刻從未被他得到。
他卻聽見自己說:「我升了都尉,月俸就比之前高了,上回你出去買東西,我看最貴就是這個香爐,你等月底都尉的月俸下來,再叫瑞麟陪你去街上逛逛?」
柳硯鶯脊背僵了僵,當然聽得懂他的言外之意,月底的月俸,她要花就得等下月初,可方才她都說了,最好月底就將這筆爛帳給釐清。
倏地就侷促了起來,「那…那不就到下月了嗎?」
路景延揚了揚眉,好生自然,「是啊,差不多是下月。」
柳硯鶯壯著膽子道:「可是我剛才說——」她停住。
沒有人打斷柳硯鶯說話,是窗子留了條小縫,吹進一陣攜帶初夏溫度的濕熱晚風,牽長了路景延眼中的惘然,打成一個又一個牢固難解的結,全都系在柳硯鶯心上。
他嘆氣說:「柳硯鶯,你真的很會氣人,但是我每一次都後悔對你生氣,那次尤其。」
「…哪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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