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看過去,遷怒地尾音上揚,「何事找我?」
小丫頭讓這麼一問,懵了,分明是柳硯鶯莫名其妙站在樹叢裡,她擔心她有事這才進來看看。
不等那小丫頭再問些沒眼力的問題,柳硯鶯抓起裙裾三兩步從樹叢裡跳出來,摘了另一隻耳環揣在懷裡,回屋去。
她自己也真是,自從栽在路景延手上,每回見他都是老鼠見貓,舌頭一打滑什麼都往外說,怎能讓他知道她私下認識石玉秋呢?
石玉秋和慶王是她的救命稻草,等拿到身契,她就不再是路家的財產,路景延再敢逮著她又啃又咬,那就見官去吧!
鼻頭髮酸,柳硯鶯恨得在床上輾轉反側,將被子踢了又踢。
可等拿了身契她能去哪兒呀?
別人承父業是公子王孫,她承父業擠破頭才混成一等女使,自由身於柳硯鶯來說就是砸了飯碗,出府後,她是再賣身為奴還是索性沿街乞討?
比起窮困的自由身,柳硯鶯更想做金絲雀,前提是有人願意為她打造一隻珠光寶氣的鳥籠,再請專人看顧,為她打理羽毛,愛她寵她對她唯命是從。
前世差點就成了,誰承想世子會死?
這輩子成了王妃的眼中釘不說,還狠狠得罪了路景延。
她就是苦黃連籽託生的,命太苦!柳硯鶯將臉埋進被子,哼哼唧唧踢打空氣。
瑞麟撥了撥燈芯,打個哈欠從門裡退出去,合上門的一瞬,坐在桌前老僧入定的路景延終於動了動,不再靠坐椅背盯著桌上的東西出神。
那好像是個小金墜子,瑞麟就覺得打眼看過去挺晃,該是真金。
路景延拉開抽屜將那金墜子丟了進去,轉而從裡端出個裝傷藥的小匣,開啟給自己換藥。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