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老的咱們應該,可咱也不能讓他們欺負。大哥還沒回來,他們就變了調子,要是回來了怎麼辦?他在外面能惹那麼大的事想著也不是什麼好人,回來了好吃懶做靠咱兩伺候他們三?季亮,我還想能站著喘口氣。”
季亮身上火辣辣的疼,他心裡也不是不知道這個道理,可是爹孃以前很疼他,也許是被失而復得的喜悅衝昏了頭,等季坤回來就好了,他費力地爬起來端著碗狼吞虎嚥,在地裡幹了那麼久的活餓到現在連肚子都快造反了,吃完了舔舔唇:“快別說了,以後當著爹孃的面不要說這些話免得捱罵。還是你懂得心疼人,收拾了早點睡吧,明兒還要幹活。”
季成睡不著,輾轉反側發出的窸窣聲讓春福也睡不踏實,他們之間隔出一道不寬的距離,他一直守著他的固執不逾越一步。春福有些討厭這個男人把什麼話都藏在心裡,因為她不懂所以就可以閉嘴不說嗎?她突然有些氣,騰地坐起身來。
季成訝異地也跟著坐起來,關心道:“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起來了?”
她伸手向他撲過去緊緊地抱著他,他身上的火熱,裸著上半身,肌肉強勁有力,而她不過穿著一件小衣,輕薄又涼爽,她的靠近讓季成心裡被排擠到角落的渴望騰地跳躍起來,沒有了束縛竟有壯大佔據一切的勢頭。
黑夜中他的呼吸急促喘息聲重,指腹間所觸及到的面板細嫩滑手,像是上等的絲絹讓人愛不釋手,他覺得心裡的最後一道堤壩就要被熱潮推翻,他使出全身的力氣想要將她推開,可她卻抱的更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更讓他無法呼吸。
的炙熱讓他的理智被燒燬,他想他們是夫妻這種事最為平常不過,他將春福的身子抬高了些輕輕探上那張小口,她唔了聲,像個聽話的孩子任他為所欲為。
季成正想繼續往下,她用力推開他,認真地說:“喘不上氣,快要死了,為什麼他們還抱那麼緊。”
季成只覺得像被人從頭澆了盆冷水,一切的火戛然而止,他扶著額頭嘆息:“你還是看了,乖,別管那個,趕緊睡覺吧。”
她依舊坐在他身上,動了動:“你為什麼親我?”
季成喉頭一緊,黑暗中一張臉紅的滴血,他怎麼能說他那是本能?支支吾吾道:“因為……喜歡你,讓你快點睡覺。”
春福聽他的瞎話覺得好笑又溫暖,當即從他身上爬下來回倒自己被子裡:“我困了。”
坐在那裡一臉苦笑的季成完全不知道,春福的嘴角翹得老高,臉上全是戲謔的笑。
☆、
這一夜如火般煎熬,初時的滿腹憂思都隨著身邊人綿延起伏的呼吸不知去往何處。月光漫漫,像披了層薄紗朦朧而纏綿,一如他的心像柔波瀲灩的寂海被人突然闖入激起一圈漣漪。
以至於向來愛賴床地春福醒來看到身邊的男人有片刻怔忪,他聽到身邊響動才睜開眼,眼圈泛著烏青,連他也不知道昨夜什麼時候睡著的,渾身酸乏無力,掙扎著起身,春福已經自己穿好衣裳,眨著圓溜地乾淨大眼看他,突然她傾過身來有模有樣地在他嘴角親了下,無辜地說:“昨天太困忘了說,我也喜歡你,讓你快點睡覺。”
春福知道這個男人昨兒晚上應該被折磨了一晚上,此時更被撩撥得僵了身子,心裡有幾分愧疚,跳下炕端了洗臉水進來,催促著:“快洗臉,雞、狗、春福都快餓死了。”
季成無奈失笑,她嬌婉的側顏如梨花白皙無暇,飽滿小巧的粉色的耳垂依稀看得見有耳洞。東坡村的姑娘們很小就被穿了耳洞,春福也沒什麼首飾帶已經長住了。見她還穿著連生嫂送的衣裳,柔聲道:“新衣裳我給你洗過了,你去看幹了沒,幹了換上,今兒有客人來,聽話。”
春福“哦”了聲,聽話地出去,見著都幹了挑了一件淡粉色的去旁邊屋子換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