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同樣咄咄逼人的姿態讓桑旬離開。
桑旬知道,自己在他們這種人眼裡就像一隻螻蟻一般,可是沒關係,她也還是可以用屬於自己的方式來抵抗。
看,她不是已經成功了麼?
孫佳奇憂心忡忡道:“你要小心,我總覺得你說的這個女人不簡單。”
桑旬反手握住孫佳奇的手,寬慰她道:“別擔心。如果她真的想對付我,她沒必要送我去國外。”
她唯一要做的便是遂了顏妤的意,永遠不回來。
“那你走了你媽怎麼辦?”孫佳奇從初中起便和桑旬是同班同學,對她家裡的事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
“不知道。”桑旬搖搖頭,她自然是不可能將母親一起帶出國的,即便她願意,母親也未必肯,“我現在自顧不暇,等安頓下來再考慮其他的吧。”
“好。”孫佳奇拍拍她的臉,也許是因為她的“狠心”而覺得欣慰,“你能這樣我就放心了。”
來電鈴聲突兀的響起,孫佳奇拿過手機,看了一眼,然後接起來。
見她在聽電話,桑旬本欲起身離開,可卻被孫佳奇一把按住,後者一邊聽著電話,一邊用眼神示意她坐著別動。
看見孫佳奇那樣的眼神,桑旬心中一震,很快便反應過來,電話那頭的內容是關於什麼。
果然,掛了電話孫佳奇便問她:“那天你為什麼要我去查那個叫童婧的女人?”
桑旬說:“……在上海的時候我撞見她和周仲安在一起。”
孫佳奇一時沒說話,但慢慢地捏緊了手中的電話。
“她是誰?”
“席至萱的大學室友。”孫佳奇抬頭看向桑旬,眼神古怪,“當年就是她向警察提供的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