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澤忍不住伸手在她的臉頰上捏了一把,“拿了吃的就要走,不能讓我多看你幾眼?”
說完,越澤又很霸道地開口:“就在這兒吃,我看著你。”
好霸道總裁哦……狗男人第一次說這麼肉麻兮兮的情話,聽起來還挺動聽的!
季融融很感動地吸了吸鼻子。
咦?
季融融察覺到了不對勁,又再次用力吸了吸自己的狗鼻子。
沒等越澤反應過來小嬌妻在幹什麼,下一秒,季融融便一把揪住了男人的襯衫,像只警犬似的在他身上嗅來嗅去。
見小嬌妻這副緊張模樣,越澤心裡覺得好笑,於是索性張開了雙臂,將人拉進了自己懷裡來,明知故問道:“聞什麼呢?”
季融融氣得重重“噫”了一聲,腦袋在狗男人的胸膛上重重一頂,氣成了一隻胖河豚:“你身上是什麼野花香?!”
哪裡來的女人香水味?還是這種街香!太沒品位了!
越澤伸出一隻手,不輕不重地幫小嬌妻揉著額頭,“撞我你不痛?”
季融融氣哼哼道:“臭男人!”
越澤倒依舊是波瀾不驚的模樣,只是道:“出來前我換了外套的,怎麼身上還有味道?”
見狗男人居然如此坦誠,季融融滿臉狐疑地看他一眼,想了想,又問:“是……那個叢清?她找你幹嘛?”
越澤笑了笑,“想起來了,原來她叫叢清。”
不得不說,越澤拿捏起小嬌妻來實在是小菜一碟。
原本季融融還在“呼哧呼哧”的生著氣,一聽狗男人這話,雖然知道十有八九是他裝出來的,但她還是像只被擼順了毛的貓咪一般,心裡舒服得就差要露肚皮打呼嚕了。
季融融按捺住自己雀躍的小情緒,只是問:“她找你幹什麼?”
越澤又伸手揉了揉這傻傢伙的腦門,然後道:“以後再和你說。”
當年的那一場車禍,也許時移世易,證據早就滅失,可有什麼關係?
叢玉乾的髒事太多了,隨便拎一樁出來,也足夠了。
此刻季融融對越澤的心思渾然不知,她默默地抿了一口奶茶,然後提醒他:“反正不管怎樣,你不可以對不起你的小嬌妻。”
越澤有意逗她:“怎樣叫對不起?”
沒想到狗男人居然真的這麼不拿這個當回事,季融融這會兒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她的眼圈都忍不住泛起紅,連語氣都變得委屈巴巴的:“你還想要怎樣嗎?碰都不可以碰!你敢牽小手我就敢離婚!”
見小嬌妻這副模樣,越澤卻是沉默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低聲開口道:“不會的,融融。”
這話說出來並不肉麻,可若是叫越澤真的說出來,卻是連他自己都有幾分不好意思——
“除了外公,融融,你是我和這個世界最後的聯絡。”
其實季融融沒有聽太明白。
什麼叫……和世界最後的聯絡?
不過季融融顧及著自己的面子,因此只是一臉嚴肅地看著越澤,假裝自己好像聽懂了。
越澤看著眼前的小傻蛋,只是笑,卻並不說話。
他大概生下來就是一個性情冷淡的人,沒有太多的慾望,也沒有太多的野心,這個世界對他而言,其實並沒有太多意義。
他可以活著,也可以死去,他對這個世界從來都是沒有感情的。
他不對這個世界付出什麼,也從未期許過從這個世界得到任何回報。
過去二十年裡,維繫著他和這個世界之間聯絡的,不過是血緣至親而已。
母親去世,外婆去世,外公老年痴呆、身體越來越差,對從前歲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