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繃住臉,對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踹了一腳,“霍廷易,你真的煩死了!今晚你一個人睡!”
還好在霍先生看來,霍太太的力氣比一隻貓是大不了多少,只要他不動彈她便無可奈何。
因此當下霍先生又按著懷裡掙扎扭動著的小女人,俯下身子,慢悠悠的親了兩口,然後才道:“我是認真的。”
霍太太閉著眼睛,裝死不吭聲。
霍先生決定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我媽她這麼大的年紀了,這些年都是她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過,除了工作,她其餘的重心和注意力就都放在我身上了。”
霍太太輕哼了一聲。
霍先生輕咳一聲,然後繼續道:“老人家沒有別的願望,就是希望早點當奶奶,這不算多過分的願望,又是在我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怎麼能不盡盡孝道?”
霍太太覺得霍先生最近說話的藝術高超了不少,不但回回都能躲過她的送命題,現在都能給她挖坑了。
靜默幾秒,原本擺出一副“不聽不聽王八唸經”姿態的霍太太,緩緩睜開了眼睛。
孩子生不生另議,反正這事兒由她說了算。
不過她倒是可以藉著孩子這件事,讓婆婆好好正視一下自己的地位。
這樣想著,霍太太便開口了:“你還好意思在我面前把你媽扯出來?今天晚上的時候她是怎麼訓我的?”
霍先生只覺得太陽穴一緊,自己挖坑自己跳,大概就是這種感覺了。
霍太太得了理,自然是愈發的不饒人,只是她並沒有露出兇相,而是含著眼淚,楚楚可憐道:“今晚婆婆罵我罵得那麼厲害……她一點都不喜歡我,我覺得她肯定從心裡就沒有把我看作是她的兒媳婦!”
今晚葉女士將兒媳婦叫到家裡去,原本就是為了《貌合神離》那件事,雖然中間有葫蘆娃兄弟的一段小插曲,卻也依舊沒有耽誤葉女士教訓兒媳婦。
至於夏清時,先前看葉女士教訓了一通晏時,雖然惹得晏時大哭了一場,但她也是分得清好歹,知道葉女士那是為了晏時好。
後來又看到葉女士幫晏時補他的小玉米吊墜,還送他小禮物,夏清時心裡對葉女士就更加感激了,因此後來葉女士罵她的時候,她全程都緊閉著嘴巴,愣是半句話都沒有頂回去。
可現在回過味來,夏清時又忍不住覺得十分不爽。
一碼歸一碼,晏時的事放一邊不談,好端端的憑什麼她就要受葉女士的氣?
更重要的是,夏清時深信,在每一場婆媳較量中,她都不能輕易讓步,否則很容易會讓葉女士產生一種她是自己的主宰的錯覺。
因此當下她便抓住了機會:對著霍先生道:“關於孩子的事情,不是我不考慮,可是如果沒有奶奶的承認,我怎麼能放心把孩子生下來?”
饒是霍先生再遲鈍,這會兒也算是聽明白了,原來霍太太是想要葉女士主動向她示好。
作為一個既掌控不了老媽也掌控不了老婆的男人,霍先生這會兒卻是信心滿滿,當下便道:“瞎操心什麼?你放心,我媽喜歡你喜歡得不得了。”
霍太太狐疑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霍先生重新壓住了身下的人,對著那粉嫩的唇瓣親了一口,唇齒相交間溢位含糊的一句,“不信……明天等著看。”
霍太太被他吻得渾身發癢,當下便一邊“咯咯”笑著一邊滿床的躲著他,“霍廷易!不行!你現在不準碰我,等——”
到了這個關頭,霍先生哪裡還由得她,當下便再次俯身吻了下去,堵住了她接下來的話。
兩人正陷在床上的枕被間鬧得不可開交時,門口處突然傳來一句奶聲奶氣的童音:“哥哥!”
床上正親得難解難分的兩人周身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