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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臨夏立刻在心裡罵自己禽/獸,他在對方的背上輕輕拍了幾下,溫聲道:“別怕,我真的不會再做什麼了。”
傅意濃抬眼看他,“我無論怎麼樣都不會硬起來,你還是去找正常人吧。”
陸臨夏皺眉,又聽見傅意濃說:“你沒必要壓著自己的欲/望,就算你出去找個,我又不會生氣,反正我死之後,你也是要找新人的。”
陸臨夏沉默了會,突然站起身,等他回來的時候,手裡拿了一把剪刀。
他神色平靜,彷彿說的話一點都不驚世駭俗。
“如果你擔心我找新人,那麼我現在就剪了那個,可好?”
傅意濃愣了下,就看到陸臨夏直接拿著剪刀猛的往下半身紮下去。
傅意濃眼睛立刻瞪大,手腳並用拿過去,“不要,不要。”他用手去開啟剪刀。
陸臨夏悶哼了一聲,剪刀被打飛在地上,不過剪刀尖上卻沾上了血跡。
傅意濃呆坐在床上,他看著地上的那把剪刀完全愣住了,他沒有想到陸臨夏會因為自己的氣話,做出這麼衝動的事情。
陸臨夏唇發白了些,他彎腰抱住了傅意濃,“如果你還懷疑,我可以繼續證明我的決心給你看。”
他一隻手抬起對方的臉,帶著不可抗拒的氣勢吻上了對方。
醫生過來檢查傷勢的時候,忍不住對陸臨夏豎大拇指,“玩這麼大,真厲害。”
陸臨夏臉黑了下,扭頭看向床上的傅意濃,“不準看。”
他本來沒準備在傅意濃面前處理那個尷尬的傷口,但是傅意濃很堅決,一定要讓陸臨夏在他面前處理傷口。
傅意濃點了下頭,頭往被子裡縮了下,但還是露出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陸臨夏的下半身看。
醫生很開心地在傷口處綁了個蝴蝶結,“還好你褲子厚,要不然真會斷一截,下次玩情/趣也別玩那麼厲害,好歹注意下雙方的身體,尤其是病人的身體,他的身體是不可以直接進行性/事的。”
陸臨夏破天荒地臉紅了,他把褲子扯上去,“知道了。”
傅意濃的聲音響起來,“他這個傷什麼時候會好?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就是最近上廁所會疼一點,哈哈,只是傷到表皮,好了之後還是一根厲害的長/槍,沒事。”醫生一邊開著黃/腔,一邊收拾東西。
陸臨夏立刻把人轟出去,傅意濃突然笑了一聲,他的臉上的表情有幾分幸災樂禍,“活該。”
陸臨夏摸了摸鼻子,沒說話。
很快,阿裴也聽說此事,他沉默了許久,才說:“陸先生你也是一牛人,原來都是我眼拙。”
陸臨夏,“……”
☆、
如鵝毛的大雪從天而降,像是有一隻大手站在雲際灑著雪白的棉絮。 し
綿延無際的雪景,上層縈繞著迷濛的霧氣。霧氣朦朦朧朧,如煙如縷,彷彿吹散不開。傅意濃坐在輪椅上看著窗外,他的眼神盯著某一處看。
他盯的是站在雪地裡的陸臨夏。
陸臨夏今日起來,不知道是起了什麼興致,說是要堆個雪人給傅意濃看。
阿裴站在傅意濃身後,也往正在辛苦堆雪人的陸臨夏那裡看了一會,他的手搭上傅意濃的肩膀,“你們和好了?”
傅意濃沒回頭,他緩慢地搖了下頭,“我不知道,不過在一起不在一起,現在對我也沒有那麼重要了。”
阿裴把自己的手收了回來,眼神裡帶上幾分落寂,“他現在倒是對你很好。”
傅意濃微笑了下,“大概是種彌補。”
他扭頭去看阿裴,“你一定為了我的事忙暈了吧,我準備正式做出一個息影的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