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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傳來溫柔且富含磁性的聲音,“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
這是傅意濃和陸臨夏剛開始交往的第三個月。
傅意濃張了張口,眼睛紅了,但是把所有想說的話全部壓了下去,“沒事,只是突然想你了。”
陸臨夏在那邊笑了。
砸了投資方的結果是被公司冷藏,沒有通告,沒有收入,加上他作為明星,不能出去打工,傅意濃被冷藏了一年,靠原先的積蓄勉強活著,然而他的自尊心也讓他不想告訴陸臨夏這一切。
轉機是他遇見了一個女人,他那天來公司是向聽說公司準備自制一部電影,他想來碰碰運氣。
那個女人在公司的大廳看到了傅意濃,然後就對他笑了笑。
等後來傅意濃被約去跟那個女人見面,才知道對方是公司的最大股東。
“我知道你被冷藏了,我看過你的戲,你有興趣復出嗎?”那個女人三十來歲,但是很漂亮。
傅意濃看著對面的人,“條件是什麼?”
那個女人嫵媚一笑,“不用那麼拘謹地看著我,我並沒有什麼變態的要求,我希望你做我名義上的男伴,因為我不喜歡一些人打著各種幌子來接近我,也不喜歡我家裡來催婚。”
名義上的男伴?說的難聽點,就是名義上被包養的男寵。
傅意濃沒說話,那個女人挑眉,“這麼好的事情,你應該好好考慮的,畢竟錯過了,你的冷藏時間還不知道要多久呢。”
等傅意濃真的答應了,才開始明白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沒有從天而降的餡餅。
那個女人叫蘇雅心,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女強人,她只會在一些需要男伴的宴會上將傅意濃叫過來。蘇雅心沒有說謊,每天有無數的小明星變著法想跟她獻媚,想爬上她的床,而傅意濃這樣憑空霸佔了蘇雅心的男伴的位置,讓很多人都不滿,包括蘇家的大哥和二哥。
蘇家老二比蘇雅心大幾歲,他比他家大哥還算好點,將傅意濃請來之後,用言語羞辱了一番,再用錢砸在傅意濃的臉上。
“你呢,好好伺候我家小妹,但是要是我小妹被你這下賤的傢伙搞大的肚子,呵呵,你知道後果的。”
蘇家老大則是直接讓人在公司的停車場堵住了傅意濃,傅意濃嘴角帶著淤青地看著被他打趴下的一群人,淡淡笑了,“跟你們家老闆說,若是要打我,大可親自來,別做那麼下作的事情。”
蘇雅心看到他臉上的傷,微微蹙眉,語氣不好,“被打了?不知道護住臉嗎?”
傅意濃倒在沙發上,他把手機拿出來,神情有些飄忽,他想打電話給陸臨夏了。
蘇雅心把一個東西給他,“我給你報了一個舞蹈班,練基本功。”她並不是白白養著傅意濃,她想讓傅意濃成為她最賺錢的搖錢樹,所以她把他的合同都給要過來了。
傅意濃復出的作品就是當初公司要自制的那部電影,男主角是舞蹈系新生,講得是他在青春與理想中迷茫的日子,戲中有很多高難度的舞蹈戲份,傅意濃這個完全沒舞蹈基礎的人靠蘇雅心得到了這個角色,不下苦功夫這部戲絕對會砸了。
壓腿,劈叉,下腰,開胯
蘇雅心為傅意濃請的老師是個三十來歲的女人,下起手來,毫不心軟,傅意濃開胯開不下去,她就一屁股坐了下去,傅意濃一個大男人眼淚當場就飈了出來。
舞蹈老師倒是笑了出來,坐在傅意濃身上,還跟傅意濃閒聊,“小傅,你在我這訓練多久了?”
傅意濃眼淚順著臉流,聲音從牙縫中擠出來,“一週了。”
舞蹈老師點了下頭,“小傅,這進度不行啊。”
等那部電影拍完的時候,傅意濃打了電話給那個舞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