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摯氣的雙拳緊握,渾身散發著騰騰殺氣,他的人也敢覬覦,簡直不知死活。
「還有嗎?」
「那登徒子的表哥好像是叫什麼於峰,而那登徒子叫於明朗。聽那登徒子的口氣,好像在京都極有權勢的。」墨雨道。
「極有權勢!」林摯咬牙,確實是極有權勢,那於峰的乾爹能和他乾爹分庭抗禮,可不就是極有權勢。
可就算如此,動了他的人,這事兒就沒有那麼簡單。若是童桐沒事還好說,若是有事,他定要讓他們陪葬。
「林虎,你趕緊派人尋找童氏下落。重點尋找於峰和那表弟於明朗,若是有線索,立刻放出暗號。」
「是,主子,屬下立刻下去安排。」林虎行了個禮,大步離去。
林摯掃了墨雨和墨香一眼:「你們兩人先行回府。」兩個女流之輩,留在這裡也無甚大用。」說罷,大步離開。
「是,主子。」墨香墨雨異口同聲道。
童桐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
她揉了揉發昏的腦袋,支著身子想要起來。
可剛支起身子,因為全身無力,又直直倒了下去。
她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全身沒力氣?
遂環顧四周,房間裡的陳設極為陌生,這是在哪裡?
童桐仔細回想,好像當時有一輛馬車駛過,她和墨香被人群衝散了,之後她就被人迷暈了
「美人兒,你醒了?」於明朗聽到動靜,一臉猥瑣的走了過來。
童桐皺眉看他:「是你?」
於明朗笑:「不是我是誰?」說話的同時,肥碩的身子坐在床邊,雙眼冒光的看著躺在床上的童桐。
「真是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於明朗激動直搓手:「美人兒,今兒就從了我吧,以後榮華富貴保你享之不盡。」原本綁她過來,是想好好收拾她,然後在狠狠的羞辱她,好報那一摔之仇。可如今看到她姿態妍麗的畫面,實在不忍心啊。
「滾開。」童桐一臉嫌惡,惡狠狠的瞪著他:「想我從了你,做夢!」
於明朗見童桐這麼嫌棄他,臉色一拉,滿臉橫肉擠在一起。
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陰冷道:「美人兒,有骨氣確實是好,可是過剛易折啊!如今你落到我的手上,要是乖乖順從我,你的日子還好過點,若是不從,那就別怪我辣手摧花。」
童桐使勁掙扎,想要掙脫下巴的桎梏,只可惜她力氣太小,下巴上的兩根手指紋絲不動。
「省省吧,你已經被下了蒙汗藥,現在只能乖乖的任我為所欲為。」於明朗笑。
「我警告你別亂動我,我不是你能碰的人!」童桐咬牙切齒的瞪著他。
於明朗好似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不自覺的笑出聲來:「哈哈哈,真是笑話,這京都還有我不敢碰的人!除非你是郡主公主,否則今兒我是碰定了。」
說罷,肥碩的大手摸了摸童桐的臉蛋:「嘖嘖,這臉蛋可真是嫩啊,別的地方定然更讓人驚喜。」
童桐被他摸臉,就好像吃了蒼蠅一般噁心,她一把撇開臉,想要遠離他的魔抓。
於明朗怎麼可能讓她如願,一把又掰過她的臉,對著她的唇便要一親香澤。
「登徒子,你敢。」童桐見低下頭來,氣急:「我是林摯的人,你敢動我!」童桐沒辦法了,只好搬出林摯做擋箭牌!
林摯?
於明朗停了下來!
「你是林摯的女人?」於明朗問道。
「正是。」童桐目光與之對視,不卑不亢,眼裡沒有半點慌張。
以如今林摯在京中的地位,誰敢與他為敵!況且林摯是個有仇必報的人,不到萬不得已,沒人願意得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