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搏強勁有力,傷勢恢復的不錯。
也是,這兩天罵人的力氣都有了,可見恢復是不錯的。
「夫君還是要多休息,切勿動氣,這兩日便可進些滋補的食物了。」童桐道。
「嗯。」林摯應聲。
「那夫君可有什麼不適?若是沒有,那我就先回去了。」金主爸爸還在生氣,她還是別杵在這裡了,小心惹火燒身。
「就這麼著急?」林摯幽幽道。
以往都是他讓她滾,現在她倒是主動提出來了,不知道自家爺們兒受傷了,要留下來伺候著嗎?
「也不是著急走,主要是夫君的傷勢日益好轉,我這心裡的大石頭也放下了,自然不用像以前那般日日守在這裡礙你的眼了。」
「我什麼時候說你礙我眼了?」
童桐:「」男人心,海底針啊。
日子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月,林摯的傷也癒合的差不多了,他已經可以像正常人一般下床吃飯走路了。
童桐也從正院搬回了梧桐院。
這天清晨,童桐見他在院子裡散步,那步伐穩健有力,瞧著是快大好了,便想著找個時間提一提夜宿梧桐院的事情。
可還沒等她正式去提,一道聖旨便把林摯召進宮了。
之後童桐便再也沒有見過林摯的身影。
童桐也曾刻意去向林明打聽過,得知林摯是收到了皇上的密旨,外出辦差去了。
童桐無奈,只能窩在梧桐院內無聊。
不過無聊也不是真無聊,童桐讓林明買了許多草藥回來,她沒事時就教墨雨一一製作成藥丸,以備不時之需。
轉眼一個月又過去了,眨眼間便到了五月份,天氣也漸漸熱了起來。
童桐晚上睡覺穿一件衣服都覺著有些熱了。
這天晚上童桐正睡的香甜,迷迷糊糊間便感覺有道影子站在床前,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
許是那影子的存在感太強,童桐朦朦朧朧醒了過來。
屋內燈光昏暗,童桐看到床前有人,但因為怕死的緣故,始終裝睡,不敢叫喊。開玩笑,林府高手如雲,這賊人能從林府眾多高手眼皮子底下進來,可見功夫不低,她可不敢亂來。
林摯是個練武之人,耳朵何其靈敏,眼前女子的呼吸明顯比先前重了,定然是醒了。
「既是醒了,還裝什麼?」林摯不屑道。
童桐聽到熟悉的聲音,那聲音可不就是林摯?
頓時不怕了,氣咻咻的坐起身來,瞪著來人:「夫君回來怎麼也不說一聲,這大半夜的來梧桐院是想嚇死人?」
赫連傲無所謂的往床上一坐,鄭重道:「我來兌現承諾。」他既然答應傷好後會夜宿梧桐院,便不會食言。
「可是這大晚上的」童桐表示沒有那麼著急的,明晚也行。
很明顯林摯會錯了意。
「難道你還想白天同房?」林摯黑臉咬牙道。
「我我才沒有。」其實白天更好,更能看的清楚,更好查清他的病灶,但她肯定是不會說的。
「沒有就好,我是不會做那等荒唐之事!」林摯不屑道。
總有一天,林大佬要啪啪打臉,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童桐:「」白天怎麼就荒唐了,呆子,死魚,無趣。
「那夫君,那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林摯氣悶:「同房難道都不知道該幹什麼?」
童桐:「」她知道啊,可他不是不行嗎?她若是真為他寬衣了,豈不是往他傷口上撒鹽?
其實她當時提出同房的要求,也不過是想著和他睡一起,離的近些,更方便她查出病灶,然後對症下藥。
畢竟她以後的自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