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姑娘慢走。」林明把人送到門口,便進去了。
童桐回梧桐院不久,墨香就回來了。
「姑娘,奴婢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墨香一臉激動的跪在童桐身前,眼眶通紅。
「哭什麼,這不是見到了嗎?」童桐趕緊把人扶起來:「快起來,你先前調去做什麼了,可有受委屈?」她被困在梧桐院自身難保,自是不知道墨香被調去了何處。
墨香道:「回姑娘的話,奴婢被調去洗衣服了,託姑娘的福,倒是沒有受委屈!」
童桐仔細觀察她的雙手,都凍紅了,有的地方都開裂了:「快什麼也別說了,去炭火那裡烤烤。」
「謝姑娘!」墨香感動道:「聽說主子留下姑娘了,可見好人有好報。」
童桐笑著點了點頭。
墨雨沒想到墨香和童姑娘關係那麼好,心裡生出些許羨慕,也難怪墨香願意頂著冒犯主子的風險,也要幫童姑娘。
童桐見墨雨在發呆,道:「以後你和墨香都是我梧桐院的人,只要你們好好待我,我是不會虧待你們的。」
「是。」墨雨恭敬行了個禮。
正院。
林明端著一碗黑乎乎的湯藥進屋:「主子,湯藥熬好了,您該喝藥了。」
「嗯。」林摯應了一聲。
林明見林摯撐著身子要起來,連忙把藥放在凳子上,然後空出手來幫扶一把。
「把藥給我。」林摯道。
「是。」林明恭敬遞上湯藥。
林摯看著湯藥,眉頭都沒皺一下,一口氣全部喝完了。
藥雖苦,但和他吃過的苦比起來,無關緊要。
林明在林摯喝完藥後,主動遞上了兩塊蜜餞:「主子,這是童姑娘特意叮囑小的給您的,說是怕您覺得藥苦,吃塊蜜餞會好些!」
林摯怔了怔,道:「不用,拿下去吧。」
「是。」林明見主子不要,也不敢違背主子的話,反正童姑娘的心意主子知道就行了。
童桐和墨香說了一會話,便去洗澡睡覺了,守了林摯一天一夜,她也是身心俱疲。
童桐一睡便睡到了下午傍晚,吃過晚飯,對墨雨道:「墨雨,你隨我去一趟正院。」
林摯的傷口最怕感染,每天要進行一次消毒,她必須要過去一趟。
若是恢復的好,七天便可拆線了。
「是,姑娘。」墨雨道。
「姑娘,奴婢也陪您去吧。」墨香道。
「你留在梧桐院好好養著!」手都凍開裂了,想必這段時間洗衣服也吃了不少苦。
墨香最終拗不過童桐,留在了梧桐院。
童桐和墨雨主僕兩人徑直往正院走去。
童桐到的時候,林摯剛好喝完藥:「你怎麼過來了?」
「我來看看夫君的傷口。」童桐笑道:「夫君傷口極深,是我用針線一層層縫起來的,在沒拆線之前,每天都要關注著,以免傷口感染。」
林摯皺了皺眉,沒想到受了一個傷,還用針線縫的,他倒是頭一次聽說這樣治病救人的。
「你看吧。」關係到自身,林摯全聽童桐的。
「嗯。」童桐走到床前,小心把他胸前紗布拆開。
萬幸的是傷口沒有感染,童桐又給傷口消毒了一次,復又包紮起來。
「夫君這幾天有傷在身,多吃清淡些的食物,切記辛辣。」
「嗯。」林摯道。
童桐笑道:「那我明天再過來看夫君!」
「嗯。」林摯雖然把童桐留下來了,但還沒習慣和她這般親密,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童桐也不強求,反正她也是為了抱大腿。
童桐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