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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過五分,黎漫到了陶雅說的地方。
向西路122號別墅,這是一棟叄層的歐式別墅,從外面看不到裡面的院子,只隱約能看見院子裡橘黃色的燈光。
黎漫給陶雅打了個電話,陶雅說自己已經進去了,讓她在門口稍等一會兒,已經有人過去給她開門了。
“……”
黎漫心裡忽然湧上來一股不安的感覺。
她盯著面前漆黑的別墅大門,等了一分多鐘,咬咬牙,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門開了。
“黎小姐?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請隨我進來吧。”
來開門的是一箇中年男人,看起來像是管家之類的,臉上掛著很和善的笑意。
黎漫抿了抿唇,壓下心裡的那股不安,隨著這中年男人進去。
整棟別墅都很安靜,前院停著幾輛限量版的豪車,那中年男人一路領著黎漫到了後院去。
“黎小姐請。”
後院很空曠,有人背對著她坐在白色的長椅上,背影看起來有些眼熟。
黎漫不由自主地抬步走了過去。
隔著兩叄米遠的距離時,那人忽然回過頭來,衝著她一笑:“我說過,你遲早會自己送上門來的。”
“是你?”
黎漫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心跳倏然加快起來。
陸時亭。
a國最年輕的少將大人,他所有的軍功都是自己用命一刀一槍地拼下來的,不到叄十歲就坐上了少將的位置。
黎漫和商紹言出去應酬時見過這人幾次,最近一次見他是在叄個月前,某場婚禮上面。
當時婚禮快要結束了,商紹言喝了不少酒,非要拉著她去洗手間做愛。
那個洗手間位置偏,過程中黎漫好幾次都忍不住發出了聲音。
等結束的時候,從洗手間裡出來黎漫就看見了倚在外面抽菸的陸時亭。
她當時尷尬的要死,偏偏商紹言還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和人家寒暄了好幾句。
之後商紹言的手機響起,他走遠幾步接電話。
陸時亭指間夾著香菸,吞雲吐霧地看著黎漫。
他的樣貌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個在鬼門關走過無數遭的軍人,反而英俊儒雅得像個生意人一般。
“叫的很好聽啊,黎小姐。”
陸時亭雅痞地看著黎漫笑,“有興趣跟我試試看嗎,我的東西絕對不比你老闆的遜色。”
黎漫記得自己當時罵了他一句:“流氓。”
而後陸時亭說,“總有一天你會自己送上門來的,到時候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流氓。”
時隔叄個月。
黎漫腦子裡轉了一圈就明白了過來,眉頭擰的死緊,“你跟陶雅串通好的?”
“你說呢?”
陸時亭起身朝她走近,抬手撫過她臉上細膩的肌膚,“你跟人家的未婚夫睡了那麼久,是個人都咽不下這口氣。”
“什麼意思?”
黎漫攥緊自己的指尖,所以說,陶雅早就知道她和商紹言的那點事情,之所以裝不知道就是為了在今天狠狠的坑她一把?
“還不明白嗎?”
陸時亭忽然掐住她的下巴,低頭狠狠的吻了上去,男人溼滑的舌頭霸道地長驅直入,卷著她的丁香小舌吸允糾纏。
陌生的氣息侵襲而來,黎漫嚇的一動不敢動,半響才反應過來,咬了他一口。
血腥味在口腔裡瀰漫著,拉回了陸時亭的理智。
“你睡了她的男人,她為了報復就把你送過來讓我睡了,她出了一口氣,我得償所願,一舉兩得啊。”
(第二個野男人出來了,來個珠珠鼓勵一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