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醉的不省人事了。
醒過來之後包廂裡只剩下了傅肆和那個暗戀他的姑娘。
兩個人衣衫不整姿勢曖昧地睡在沙發上,沙發上面還有乾涸的血跡和某些液體。
發生了什麼事情,不言而喻。
兩個人都喝醉了,但是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尤其人家姑娘還是處,不可能把什麼責任都推給酒精。
而且傅肆自己是有些模糊的印象的。
他似乎……是喝醉的時候把那姑娘當成黎漫了。
那姑娘當時看傅肆的臉色,心裡雖然難過,但面上卻勉強擠著笑容,說沒事,自己不會讓他負責的。
這件事情似乎就這樣過去了。
誰知道,就在前幾天,那姑娘忽然在警局裡暈倒,送去醫院一檢查,醫生說是因為懷孕初期低血糖導致的。
這一下,整個警隊的人都知道了。
傅肆的父親知道之後怒氣衝衝地捆了兒子一巴掌,讓他娶那個姑娘。
傅太太是知道兒子的心事的,知道他早已經心有所屬。
可是那又怎麼樣呢?
他們這樣的人家,尤其是丈夫和兒子所處的工作職位,一點黑料都不能沾邊兒。
況且,人家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女,現在有了他們傅家的骨肉。
除了讓傅肆娶她,還能有什麼辦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