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並不在家,因此盛子瑜連最後一絲顧忌都沒有了。
大搖大擺地進了盛家的門,她沒有多做停留,直截了當的便要往地下室走。
“子瑜。”身後突然傳來一個溫溫和和的女聲,是林藝蘭,“你可算是回來了,你知道你爸爸都多少天沒睡好覺了嗎?”
盛子瑜根本不耐煩和她說話,冷哼了一聲便要繼續往下走。
“等等!”林藝蘭又提高了聲音制止她,“你要去幹什麼?你爸爸說了,一旦你回來,要我們第一時間給他打電話。”
盛子瑜冷笑一聲,終於回過頭來看她,“這是我的家,不是他的家,更不是你的家,你有什麼資格來對我指手畫腳?”
林藝蘭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在強壓怒火,過了好幾秒,她才緩聲道:“你來拿什麼?我陪你去找。”
盛子瑜到底還是留了個心眼,自然不可能告訴她自己看到那封信的事,更不會告訴她自己試圖找到“令儀”這個人,她笑了笑:“來拿我媽的遺物啊。這些年我媽的遺物一直留在這裡,你吃得下睡得香嗎?不怕她來找你索命啊?”
林藝蘭輕輕吐出一口氣,聲音重新平靜下來:“你爸爸已經把那間儲藏室鎖上了。”
盛子瑜不信,跑到地下室去,發現那間放盛母遺物的儲藏室果然已經被鎖上了。
她氣得狠狠踹了一腳門,又大呼小叫地讓管家去拿鑰匙。
老管家顫巍巍的跑來,很為難地解釋:“我沒有鑰匙,鑰匙在先生身上。”
盛子瑜氣得牙癢癢,大步出了盛宅,又坐回霍錚的車上,“去公司!”
霍錚問:“沒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