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市北區。
一家名為“旭日”的高檔酒店附近。
文昊已經圍著四周來來回回轉了很多圈,而他之所以會對此地如此上心,只因為安仔住在裡面。
之前老申頭領他和胖索隆過來時候是個晚上,再加上走廊裡有安仔的小弟,他不方便亂走亂轉,對周圍的環境並不瞭解。
“狗雜種明明住在三樓最頂頭的房間裡,為了迷惑人卻把門牌和樓層號換成了二樓。”
酒店斜對面的十字路口,騎在電瓶車上,穿件外賣小哥外套的文昊自言自語的呢喃。
經過偽裝成外賣員,他成功混進酒店兩次,大概搞清楚安仔身邊的人員配備和一些細節。
明面上總共有八個人負責保護安仔安全,其中有兩人雷打不動的始終守在門口,剩下六個人應該是採取換班制巡邏,一樓大廳有兩個,貌似是負責盯梢的,剩下四人則分散在樓道和其他樓層,這還不包括躲在暗處的釘子,絕對算得上戒備森嚴。
似乎除了跟隨老申頭已看病治傷的理由可以近距離接觸到安仔之外,再沒任何法子。
盤算半晌,文昊只得無奈離去。
原本他是打算聯絡伍北和其他兄弟的,可又不知道目前虎嘯公司跟宗睿的爭鬥進行到何種程度,唯恐耽擱了大家的正事兒,權衡再三還是準備憑自己的本事解決這個禍害。
再次回到老申頭胳膊的雜物間,本該呼呼大睡的胖索隆李濤竟神奇的坐在門口的凳子上玩手機,見他走近後,只是抬了抬眼皮打招呼:“回來了啊,家裡人還好吧?”
“不像你性格啊,按理說這個點你不應該正跟周公下棋嗎?”
褪去外賣員服飾的文昊笑呵呵的打趣。
“老申頭說晚上請咱們吃涮火鍋,結果我把菜和肉都碼回來了,他這會兒突然出診去了,奶奶滴,銅鍋子還在他屋裡鎖著呢,操的,也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回來。”
李濤滿臉鬱悶的指了指背後小桌上的菜碼和羊肉片嘟囔。
“上哪出診去了?”
文昊看了眼小診所門上的鎖頭,好奇的發問。
“還是昨晚咱跟一塊去的那傢伙,說是已經找到合適手術的零件了。”
李濤打了個哈欠回答。
“真的假的?我今天一下午都在附近來著,咋沒看到申叔?”
文昊不免有些凌亂。
“人家早換地方了,這次老申頭去出診也挺保密的,還沒上車就被套上了眼罩,我想跟著一塊都沒讓。”
李濤撇撇嘴哼了一聲表示不滿。
這特麼的!不是白忙活一場嘛!聽到這話,文昊鬱悶的差點沒當場發飆。
“不過人家挺大方的,走之前就給老申頭結算清楚費用了,要說這有點手藝掙錢是真容易啊,不過是做兩場手術的事兒,老申頭輕輕鬆鬆到手幾十萬,給我看的羨慕到不行,咱哥們當初費勁巴拉的搶劫賭檔不也就是那點錢嘛,要不你我乾脆改行跟老申頭學醫得了。”
李濤抓了抓後腦勺賤笑。
“快省省吧,啥玩意兒都得講天賦,就你我這種毛毛躁躁的性格,天生握不好手術刀,你不買好菜了嘛,我想辦法去把老申頭的銅鍋借出來。”
文昊笑罵一句,隨即走到診所的鐵鎖旁擺弄幾下,而後又回他們住的雜物間翻出幾根細鐵絲一陣捅咕。
“嘎巴!”
鎖頭竟奇蹟般的開了,直接把李濤給看傻了眼。
“我去,你還有這本事呢?”
李濤抓起撬開的鎖頭來回翻看,立馬興趣滿滿的薅拽對方央求:“教教我唄,這往後我要是再想打家劫舍..”
“這都皮毛,想學簡單的很,你趕緊燒炭去。”
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