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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叔依在藤編躺椅上輕輕搖晃,手裡握了半瓶“二鍋頭”,怔怔出神的望著皎潔的圓月,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踏踏..”
門外冷不丁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一高一矮兩道輪廓陡然出現,正是曾經差點傷到伍北的那對怪人。
“居然沒躲!”
“膽子挺肥!”
倆人徑直走到任叔的面前,連體嬰似的同時出聲。
“躲?你們不配!”
任叔仰脖喝了一大口酒,仍舊懶散的搖晃躺椅。
“那筆錢呢?”
高個男人擰著眉頭開口。
“花了!捐了!燒了!幹什麼不行!”
任叔皮笑肉不笑的揚起嘴角。
“那你就跟我們走吧!”
矮個壯漢伸手就抓向任叔的衣領,他的手臂還沒完全伸展,突兀像是觸電一般又伸了回去。
一把黑漆漆的手槍突兀出現在任叔的手裡,儘管槍管陳舊到已經掉漆,但沒人會懷疑它的殺傷力。
“知道我和你們老闆靠什麼起家嗎?三天兩家銀行,我開的槍!”
任叔目光一平如水,微微擺動槍口,朝著門外的方向努努嘴:“好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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