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還在他能夠想象到的範圍裡。
可神槍手和忍者拼近戰不落下風這種事情發生在眼前，就真是由不得他不對此感到震驚。這種技法對於莫凡來說，別說親眼看見，就是聽他都沒聽說過！
“職業選手……”
回想起葉修曾經說過的話，莫凡不由一怔，心底隨即湧現出一股前所未有的複雜。
“可以達到這種地步麼……”
戰鬥的結果不會因為他的內心活動產生絲毫變化，板上釘釘的事實到底還是重如泰山。
最終，隨著瀚海黑洞洞的槍口抵在額頭射出的一發子彈，毀人不倦徹底倒下了，成為這場對抗賽裡第一個出局的物件，拼盡全力的最終一搏，也只是帶走了波塞冬10%的生命值。
“打得不錯，說實話我沒想到你這樣的人居然可以做到這種程度。”
凱文模稜兩可的話再次在公共頻道里彈出，莫凡看著這條說不出到底是讚揚還是嘲諷的話，嘴角不禁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苦笑。
大概是猜到莫凡的反應，凱文接著在頻道里自顧自地打字，話語一反往日的跳脫與隨性，透著一股子嚴肅與認真：“加油吧，你一定會成為一個優秀的職業選手。”
我，成為優秀的職業選手？
看著公共頻道里這條異常刺目的訊息，莫凡愣了愣，鬆開鍵鼠無力地癱倒回椅子裡。纖瘦的右臂抬起擋住低垂著的眼簾，有氣無力的低語道：“開什麼國際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