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還想嫁給世子不成。”
若是安槿在此,聽到這句話非得噴茶不可,這位老太太,太可樂了。
可是在場眾人卻沒有人覺得這是一件可樂的事,白峖棋眼睛都給氣紅了,她以前怎麼會覺得這位外祖母慈祥心善好說話,是再好不過的人呢,她,她真是眼睛瞎了呀。
老太太還沒完,她還想繼續,可是白成業卻是不想她繼續再說下去了,他黑著臉就對自己母親道:“母親,棋姐兒是陳家女。她父母俱在,家族興旺,這世子再沒有外家來決定外孫女的親事的道理。就是妹妹,她既已出嫁,也該先以夫家為重。”
五老夫人皺著眉,兒子孝順,平日裡也沒什麼事可爭拗,她也並不願就在外人面前駁了他的面子。只是他這話,著實讓她心裡有些不舒服。
陳大夫人終於不想再聽這一副理直氣壯理所當然,說的卻讓人恨也不是惱也不是的話了,簡直聒噪,又浪費時間。
她清了清嗓子,道:“老夫人,說來此次請了老夫人和親家,其實是因著前些時日峖柏的同僚手上接到了個案子,裡面的犯事人竟是白夫人的孃家兄長,峖柏想著這事既然事關親家,沒有不先知會一聲的理,便特意去查了查這事,發現事情牽扯比較大,所以今日就特意請了親家過來,想著有沒有這事,也好跟夫人老夫人你們說一聲,可別牽扯到此事當中去。”
說完又看了看坐在下面,聽了她的話猛然色變的白千紋,嘆息了一聲道,“聽說表小姐還和周家三公子定了親事?我看這親事,解了也罷,這樣的男子,豈是託付終生之人。”
三日前,在陳峖柏和陳大夫人及陳峖棋談話之時,周家的事還沒暴出來,一部分證據被作為把柄捏在了白二夫人林氏手裡。
而昨日,這事卻已經到了刑務局。起因卻是發生在流連坊的一起命案牽扯到了周家的週三公子周守恭,也就是白千紋的未婚夫,結果拔出蘿蔔帶出泥,事情越扯越深。
而流連坊,則是越州城有名的兔兒館。
作者有話要說: 呼,累死了,明天要緩緩,恢復正常日更了~~ 麼麼
突求親
熊騫仍是坐著東街那鄰近白家五房宅院的閣樓裡喝茶,旁邊坐著的是非要湊熱鬧一起過來的熊真真。
白家五房的人一起去了陳家別院, 門外只有幾輛馬車候著, 看得久了, 也沒什麼更多的風景可看。
熊騫喝著茶,熊真真悶得慌,就忍不住將心裡藏了好久的問題問了出來, 道:“二哥,那個周守恭真是個兔兒爺嗎?還是這事是你設計的?”
熊騫橫了熊真真一眼,熊真真立即態度良好的認錯道:“哈, 二哥,我就是一說。”其實她還是怕她二哥的, 只是有時候就是忍不住嘴。
城中有名的流連坊發生了命案, 一個名叫涼生的小倌死在了屋裡頭,查下去, 發現那日他接待了兩個客人, 一個便是周家的三公子周守恭,在屋裡還發現了不少周守恭送給那小倌的小玩意, 而其中的一支簪子卻被人認出來,竟是今年宮飾坊新出品的上等玉簪。
宮飾坊是王府專用的首飾製造工坊, 製作出來的飾品都是王府專用,或王爺王妃拿去賞賜人, 或選出一部分送去大齊作為貢品的,這今年新出的款竟然會流出來,豈不是令人震驚?
刑務局的人動作很快, 也或者是早有準備,很快就將宮飾坊才上任一年多的坊主給拿下了,接著便揭了一連串的結黨營私,貪汙受賄的官員,其中便包括了在工事局任職的周守恭的父親周敬茂。
熊騫看妹妹懊惱的樣子,一時善心大發,難得的多說了幾句道:“那日周守恭並沒去流連坊,但除了這一點,其他都是真的。”
頓了頓,又加了句,“所以你們女孩子,看人還是看準